,他现在虽性命无碍,”风长栖低下头说,“但肯定有人还想害他。”
“那皇儿想如何”
“儿臣恳请父皇为林时芳秘密发丧!”风长栖目光灼灼地说,“这样他就顶着另外一张脸生活,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也不会有人再针对他了。”
“那就依你所言。”
风帝也觉得很有道理。
之后风帝又是一副发怔的表情,大概心里想的还是那簪子,风长栖不欲多停留,匆匆离开了殿内,裙子发出摩挲的声响,大殿依然是寂然无声的。
一个月的时间已经到了。
那林时芳不知还能否劳心劳力。
风长栖拿了账本给他看,林时芳还不太能说得出连贯的句子,但起码已经不像以前这样了,风长栖看着林时芳一点点地读着那账本,心里有一丝感慨,她说:“你放心吧,惊云司再无能,也能尽力护住你的安全。”
林时芳口齿不清地点点头。
“你很快就安全了。”风长栖打量着他,在他耳边低低地说,“林时芳这个名字,会暂时在世间消失一段时间。”
林时芳深深吸了口气,竭力地说,“微臣,全听公主吩咐。”
“之后,国师会给你造一张新的脸,你就用这张脸生活。”
风长栖端详着他说。“放心吧,知道的人,会被我一一封口的。”
“多谢公主救命大恩。”
“你就安心养着,”风长栖看着他出多少孤有点等不及了。”
“我”林时芳有些迟疑地说,“我只知道一部分。”
“有多少说多少。”风长栖异常专注地盯着他,只差拿着小本本记下来。
林时芳翻到账簿的一页,指着。
“我有些记不清了,只记得这上面的生意,好像有些蹊跷。”
“哪里蹊跷”
风长栖紧紧盯着他。
林时芳摇摇头,示意自己实在记不得,看得风长栖心里一阵发急,林时芳接着说:“上面还有许多粧不对的生意,我可以一一指给公主看,但到底有什么,我也记不清了。”
风长栖着急得跺了跺脚。
但怕他忧思,面上又不敢有太多不悦之色,只和颜悦色地说:“你慢慢想,孤这里还不急。”
林时芳翻着账本,将觉得有怪异的生意都用红笔圈了出来,风长栖看得奇怪:“这么重要的证物,你怎么随意就放在杂物间不是应该好好锁起来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