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这样山清水秀的好地方,阿娘还不喜欢”
风长栖满心思都被栖凰岭的好山水勾住了,晚上还要在园子里举行野宴,那又是好玩的地方。
白欢恨恨地拔下一束莲花,指甲都翻着雪白的壳,手指头一片通红,看起来有些狼狈,她咬着牙说:“那风国也不知做了什么,孟丽与风国的阵法居然加强了,那岂不是外人再难进入风国真是岂有此理!”
风长栖有些无奈,又有些紧张,原来白欢还是存了报仇的心思,白欢还是想大军有朝一日压倒风国,以报当年的灭国之耻。
“阿娘孟丽也有名士,一定是可破的。”
风长栖只能这么干巴巴地安慰她。
“我可不服。”白欢猛地丢下这莲花,眉毛蹙起,“我就不信了,我还真走不出个门道来!”
看着白欢的样子,风长栖有些担心。
“阿娘要干什么”
白欢道:“我要再走一遍!我就不信,那阵法,我真走不出个门道来!真当你阿娘白学了这么久的奇门遁甲不成!”
“阿娘!”风长栖也听闻过白欢从阵法里跑出来的惨状,听到白欢这么说,一下子惊得非同小可,死死地抱住了她的袖子,“阿娘三思!若阿娘有个三长两短,那可不是好玩的!”
“怕什么。”白欢满脸阴气,满是不屑,“你阿娘我已经走了一遍,再走一遍,还怕什么!”
风长栖有些担忧他也听风帝说过,白欢居然孤身一人能从那诡异莫测的阵法里走出来,按理来说,再来一次应该没有问题,她眼巴巴地看着白欢,看着白欢满脸坚毅的样子,满肚子的话便咽了下去。
白欢这牛脾气,就是谁也别想改。
风长栖妥协了:“那我们夫妻随着阿娘一起去吧!”
“傻丫头。”白欢笑着戳了她一下,“现在你不能离开栖凰岭,你忘了”
风长栖听到后,如同一只没了气的皮球,蔫了下去。
她有些不情愿地说:“那阿娘就和无望一起去吧。”
“你们夫妻分开,让我这个做阿娘的,怎么忍心。”白欢笑着道,“傻丫头,放心好了,我自有人选。”
“谁”
“一个同样精通奇门遁甲的新秀。”白欢淡淡地说,“他虽比不得驸马全才,但奇门遁甲的造诣也和驸马不相上下,放心吧,阿娘带着他,自会无事。”
风长栖闭紧了嘴,虽然她很不情愿白欢去那种地方,但也知道,再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