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简朴,不复耀京的繁缛华丽,反而有几分清丽疏郎的滋味,白欢看着这些的眼神是带有欣赏的,她缓缓地抚摸着一个金丝坐褥,最终坐了下来。
她随便找了一个位置,这一圈椅子,在空空荡荡的屋内,有种异样的空旷,白欢伸手可极的地方放着一个花瓶,花瓶十分细长,看得出是精心烧制,里面放着一朵微微绽放的芍药花。
“长栖。”白欢的眼神不知是什么意味。
风长栖心在打鼓,她真担心自己的小把戏会被白欢看穿。
毕竟在身经百战的白欢眼中,自家的女儿,一举一动,怎么可能瞒得过自己的眼睛呢。
“阿娘”风长栖咬了咬牙,突然一把扑进了白欢的怀里,像小时候一样撒娇,滚来滚去,“你是不是又和风帝好了。”
白欢温柔地抚摸着她,手背十分洁白细腻,“长栖怎么这样想。”
风长栖再次咬了咬牙,“女儿有个自私的念头,女儿是不希望阿娘和父皇再好的。”
白欢淡淡地笑了笑:“你这孩子,旁人都喜欢父母团圆,怎么到你这,反而不是这样。”
风长栖脸上浮现出一股异常可爱的娇嗔:“女儿私心觉得,阿娘这么好的女人,父皇他实在配不上,父皇就只配和他后宫里的那些莺莺燕燕,庸脂俗粉,打滚,怎么配有阿娘这么好的女子。”
这话说得白欢心情舒畅,果真母女连心,她慢慢地摩挲着她的脸,声音有种异样的温柔:“长栖想得对,以前是阿娘瞎了眼,以后阿娘再不会如此。”
风长栖点点头,异常依怜地缩在白欢的怀里,心里有一种得意与畅快,她忘不了那些天她在冷宫熬的苦日子,如今午夜梦回,她还会梦到当年的艰苦,她们在冷宫人尽可欺,日日饮食都被克扣,随便一个太监都可欺辱他们,风帝身为丈夫和父亲,可曾问过她们半句
风长栖眼里陡然闪过一丝快意来,父皇就是这样,以为事后来弥补什么都没了,那就让他后悔去吧!
在心中形成的烙印,岂是做点小事,就可以消除的。
这样岂不是把女人的心意,看得太容易了。
风帝被孟丽来的护卫赶在了外边,真是可笑,这里明明是风国的地盘,风帝却好像成了外人,她白欢倒反客为主了,风帝再在白欢面前伏低做小,这时候也忍不住黑了脸,脸上浮起一层怒意,他拂袖就走,也不理会,转身一辆车,宫里来的车拂尘而去,卷起滚滚烟雾,好像没什么留恋一般。
“陛下。”那个内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