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来越好了。”
奈莳嬷嬷一张满是皱纹的脸满是喜庆的笑意:“公主喜欢就好。”
上完点心喝茶后,她十分知趣地轻手轻脚地下去了。
殿内只有她们两个人。
‘长栖,你才去见他吧”
“嗯。”
“你这孩子。”花珑嘴角带了笑意,“怎么这么急”
风长栖撒娇似地说:“干娘的话,我不敢不早点办,而且我还担心晚一点会不会见不到那个人了。”
她浅浅地笑了笑:“他说了什么”
“他叫梨清风。”
花珑瞳孔猛一放大。
“怎么了,干娘”
“没想到,真的是他!”花珑的表情不知是悲是喜,这时已经很晚了,昏黄的烛光缓缓地摇曳着,花珑的脸憔悴而枯白,她手里拿着绢子,拍着自己胸口,“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活着!”
“可是,干娘,他的情形不容乐观。”
“人还活着就好,”不知花珑是为家族过去的荣光缅怀,还是怎的,不停用帕子擦着掉下的眼泪,风长栖停住了脚,影子映在屏风上,异常瘦弱:“干娘觉得是谁囚禁了他”
“不好说。”花珑摇摇头,“花家在江湖仇敌不少。”
“那干娘,你说的,不战而屈人之兵,是什么意思”
难道梨清风在那种情况,还能联系到外界吗还能攻心
风长栖心里冒出一个小小的念头。
但她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等着花珑回答。
花珑长长地叹了口气,侧影在烛光下很有几分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的意味,她细细地讲来:“我是告诫他现在对于局势不要太急,要耐心等待时机。”
“我知道了,干娘,你是让他不要太急于反抗么静静蛰伏等待时机需要我救他出去吗”
“你长栖”花珑看她一眼,“我可不想让你参与到这种事情来。”
“干娘”风长栖咬着牙,“既然你把剑给了我,我也算花家的半个人了。”
花珑笑笑,摸着太阳穴坐了下来,懒懒地晃了晃手:“到时候再说吧,不到最后时候,我是不会考虑你的,长栖。”
风长栖站在原地没动,她心里更觉奇怪:“干娘,你向来深居后宫,不问世事,怎么也联络起江湖的人来”
花珑眼角已有了鱼尾纹,她笑得有些惨淡:“我如今才知道,男人是靠不住的,既然心里没了男人,那总要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