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眼,心中古怪的感觉涌起,却说不清是什么,也只得离开,她走出台阶的那一刻,花珑已经换了一副神色,她一脸枯槁,好似真的不久后就要凋零一样。
她惨然地笑:“若不是为了当年的事,我还要我这身子做什么,长栖,我已是活不了多久,如今,江湖蠢蠢欲动,我这样的身世,对我的孩子也是拖累。”
她软软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衣袖,脑子疲惫得不想再思考任何问题,她躺在椅子上,心情一片沉重,回想她这一生,完全都是失败的,什么都没得到。
能够这样安静没有纷争的死去,也是种幸福吧。
风长栖出去的时候,正好看见玉昭容满脸笑容地走向淑妃宫里,她面容明艳,打扮倒比花珑还要华贵几分,一身喜气洋洋,看不到丝毫颓废之色,风长栖问旁边的女官:“玉昭容怎么又复宠了她和淑妃还没亲近到这个程度吧。”
她琢磨着,心思却一头乱,她许久不进这宫里,很多事根本不知,又能看出点什么
那个女官垂手垂脚地站立,满脸喜色:“公主,陛下到底是看重娘娘的,娘娘在他面前为玉昭容求了情,吹了几句,这不,又复宠了。”
风长栖心不在焉地答应了几声,神思却恍惚了。
那个女官这么高兴,好像花珑现在真是求仁得仁一样,可是不知为何,风长栖脑海里总是浮现起来花珑那美艳却好像抽空了一丝灵魂的面容。
风长栖勉强笑了笑:“干娘得父皇器重,也是好事。”
说完,匆匆提脚走了,像是逃离一样。
让青书进去看看好了。
风长栖刚刚回到惊云司,就心烦意乱地让人去叫青书进宫给花娘娘看病。
旁边的侍从小心翼翼地说:“公主,您怕是忘了,青书才被您叫去深山采药,没个十天半个月回不来的。”
“该死!”风长栖狠狠地一扬书卷,坐在书桌前,无比心烦意乱。
情绪却根本找不到一个发泄的出口。
“公主,”这时,惊云司的一位高级女官走过来,看见了书桌上那把剑,吓了一跳,眼里满是不知名的光芒。
风长栖这才回过神来,托着头道:“怎么了”
“没事。”她带着一种异常惊叹的语气,目光不停地在剑上面扫射,“这这是仿的不可能,天底下不可能还有这把剑的真迹,帝女微臣失礼,公主可以把这把剑给微臣看看吗”
话说得结结巴巴,但却洋溢着一种异常的渴望,那个女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