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为她披上一件水绿色的斗篷。
“有什么消息没有”她回过头,问,长发纯粹就这样有些凌乱地散着,不带丝毫修饰,仿佛黑墨一般,单看眉眼,会让人以为她在微微笑着。
司缨说:“风旭皇子在外面等着了。”
风长栖点点头,快速走了出去,里面惊云司的官员还在交谈着,走廊里古色古香,只有她和风旭两个人,风旭斜靠着冲着他笑,风长栖轻轻拢了拢斗篷,走了上去。
“你那里有什么消息没有”
“长栖,你没事吧。”风旭淡淡地说。
风长栖摇摇头。
“没人敢动我的,皇兄,放心。”
“那就好。”风旭轻轻地打量着她,她身上有种淡淡的香气,庭外的栀子花开得正好,他的脸色凝重了一下,“我已经查清楚了,教坊司女子的失踪,和朝廷的官员有关。”
“哦当真”
头,又将是一场血洗。
但风旭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风旭静静地站着那里,白色的衣裳绣着花,他靠那丛盛放的栀子花很近,只有一墙之隔,门外就是极热闹的街市,可这小小的一堵墙,却将这一片区域完全分隔成两个世界,这里极清净,头顶是模糊得发白的天空。
风旭慢慢地换了个窒息,看着风长栖垂着眼,没有说话,青色的窄窄的衣裳软软地垂落下去,他已经将奂齐左丞相和林时芳的关系告诉了自家父皇,他没说什么,但看起来,父皇是高兴的。
“皇兄自己把握吧,既然皇兄身体已经好些了,我也轻松点了。”
“好的,不过,长栖,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
“哦”风长栖睁大了眼,风旭的眼里倒映着一支栀子花的影子,“皇兄有喜欢的人吗”
风旭轻轻把有老茧的手掌放在了她的肩上。
这是他常年习箭的标志。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皇兄可真是找了个好舅舅。”听完风旭像个老妈子一样絮絮叨叨地讲完了这些,风长栖掩着袖子噗呲一笑,“竟得了奂齐右丞相青眼。”
“处理不好就是个麻烦。”风旭苦着脸说,“看起来我那舅舅还是个靠得住的,是我小瞧他了。”
“皇兄啊。”风长栖的眼睛一闪一闪的,脸上带着些戏谑的神色,“你拖着还未好全的身体专门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这个吧”
“长栖。”风旭低下头,开始翻弄着自己衣裳,“你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