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风旭烦闷地摇摇头,他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总是隐约地觉得这些不值钱的土特产会带来祸事,但烧了岂不是断了唯一的线索,“就这么放着吧。”
于是,这一堆玩意儿空空荡荡地放在庭院。
风旭越看越觉心烦,眼皮跳得厉害,他在朝中谨小慎微了多少年,才勉强有了今日的地位,难道,要因为区区一个奂齐来使,功亏一篑吗
他嘴上浮起一丝苍白的笑意。
不,他的经营,才没那么脆弱。
只希望他那个舅舅是个老实的好,若是个喜欢生事的,可真是无穷无尽的麻烦了,他绞尽脑汁地想着,奂齐来使找到林时芳,无非也是看在他这个皇子的地位。
他想干什么挑拨皇位
可惜,风旭几乎已经对这皇位完全断了念想。
是该对他强调一下风国和奂齐现在的关系才是,他看起来像个知事的,知道了其中的利害,必会小心处理,风旭看着庭院的一盆花,心里逐渐有了主意。
那个右丞相基本已经被确定是江湖的人,根据郑元振的描述,他来去行踪不定,虽是江湖那一派系的人,却并不交往过密,对朝堂那一派的人,也并不得罪。
总之,是个十分圆滑尽量讨好两方的人就对了。
这几天他在风国老实得很,早就有暗卫在事无巨细地监视他的行动,风长栖头疼起来,难道那个什么堂主,真的是随意一写
要是他敢这样戏弄自己,那她非杀了他不可!
难道他是扭转局势的关键人物
可如此,风长栖实在看不出他哪里关键。
他平时为官异常谨慎,虽居高位,却并无太多过人之处。
风长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那个堂主让她留意这个右丞相的用意在哪里。
风长栖在帮风旭处理完一堆惊云司的迷案,走到街上,却看见风知竹挽着蓂音的手走过来,蓂音和她一样,一身青衣,看着十分喜人,蓂音头上只简单用了一根青色的丝带做装饰,都说小别胜新婚,蓂音看起来十分甜蜜,和风知竹如胶似漆,分开一点都是折磨。
风长栖看得眼酸,她和玉无望何尝不是如此,可惜
“风姑娘!”蓂音首先看见了她,走上去打招呼,“你怎么在这”
风长栖看着甜蜜幸福的两人,心中的羡慕都快变成嫉妒,“从惊云司刚出来。”
“帝女累了吧。”蓂音关切地说,现在人少,蓂音对她的称呼又变为了从前的,“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