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风长栖已经将一筷子放入了嘴中,津津有味地吮吸着,“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夫君的手艺居然还没望!”
说说笑笑中,三人结束了愉快的一餐。
“无望。”风长栖道,“你的那句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是什么意思”
“是药材名。”
居然真是药材名,风长栖心里咯噔一下,居然真被那个叫青书的人猜中了,这人的本事可真是厉害,“那张纸条怎么在他们那”
“不知道,奂齐的盟主让我写,我只能写。”
风长栖紧紧抿着唇,玉无望已经进屋去了,他今天还有得忙,他需要赶紧将冰寒血练成可用的药材,只要隔夜,冰寒血就失效了。
风长栖思索着,总觉得自己像忽略了什么,不知不觉,她在外面站到天黑,回到居室之中,玉无望还没个影子,风长栖纵使有再多的情话想对玉无望说,也咬着枕头毫无办法,只好匆匆睡了。
玉无望炼制冰寒血几乎炼了一整夜。
第二天,他的脸色憔悴。
吃过早饭,两人便匆忙下山了。
“你回去还要忙吗不能歇歇吗”风长栖张嘴,有些心疼地道,
“没办法。”玉无望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苦笑了以下,“必须赶紧将解药炼出来,这样才能解了奂齐的困境。”
炼了解药,你岂不是要回去了吗
风长栖张了张嘴,有些话终究没说出口。
她心里满满的不舍和难过,纵然她知道,玉无望这次非走不可,可是,她觉得奂齐是个虎狼窝,去了,再也回不来了。
玉无望不过在奂齐呆了一周,就要离开。
临走时,他带走了青书总结出的所有关于暗道的药方,只说以后可能有大用。
风长栖知道他去意已决,独自坐在榻上缝着针线,连送行玉无望都没去,她怕,自己去了,只会更加不舍。
玉无望离开耀京城的时候,她在偷偷抹着眼泪。
百般焦灼之中,她还是忍不住拆了第一个锦囊。
她心中不详的预感越来越深,始终觉得这次玉无望回不来,那么这样,也算危急的时刻吧,她拆开了,一张泛黄的纸条,只有一句话,留意奂齐右丞相。
这话说得,右丞相就是那个戴着面具不肯以真面目示人的武林盟主
风长栖坐在榻上,脑子一片空白。
现在,她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之中。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