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花瓣上猛地浮起一抹白像是打下来的霜,空中缭绕着浮香,可总充满了不安的意味。
她也不知怎的风帝一见就要兽性大发,她迫不得已只好献出了她的身子,日光暖洋洋的,两人就这么白日宣淫,那盆花带着模糊不清的意味,好像一切都朦胧起来。空中那种若有若无的香味越发寡淡,白婕妤觉得自己几乎要丧失神智,沦陷下去。
白婕妤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她身子软得惊人,可风帝却像见了鬼一样,冲了出去,匆匆裹上了衣服,然后过了不久,御林军包围了这里,一向盛宠风头正得意的白婕妤禁了足,重重御林军包围了这里,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风长栖听说了这件事,脸上并没有多大表情,依旧侍弄着她那花,凤头里飘出香雾来,她披上了她那日穿的青色斗篷,去见风帝。
她进去的时候,风帝眉头紧皱,双手紧握,暗铜色的灯光显得她威严又衰老,他不知道在思虑什么,宫人替她打起帘子来,她匆匆进去,也不行礼,而是直接拥住了他。
“长栖,长栖。”风帝迷惘中拥住了她,“你说这人,怎么变了”
风长栖娇笑:“父皇是说白婕妤变了白婕妤好好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变呢”
风帝死死搓着手,一张脸有些浮肿。
“不会的朕不会认错的,朕碰过她的身子她完全成了另一个人”风帝的手深深陷了下去,脸上的纠结愈深,“可是这脸,完全一模一样,到底怎么回事”
他好像失去了他心爱的东西,一下子尖叫失声起来。
风长栖深深地凝望了一眼,并没有多做言语,而是将一个手炉递了过去,轻声说:“父皇平时最注重身体了,如今手脚着凉,穿得也不暖和,听说父皇一路只穿一件单衣就从玉坤宫跑到这里,为了一个白婕妤,可不值得。”
没想到风帝听完这话,脸色更加疯狂起来。
他的脸色几乎拧成一团:“不可能!天底下莫非还有一个和小七儿这么相似的人朕不信,朕一定要看出什么东西来!”
就这样,白婕妤被看管起来。
没几日,那个人的面具没有药水,彻底露了馅,面具脱落,呈现出的是一张清丽但和白欢截然不同的脸,风帝像疯了一样,发誓掘地三尺也要把白婕妤给找出来。
风长栖后来才知道,那个人就是在火灾中丧生的清若。
清若只是个小角色,并不知道什么,受尽了酷刑就死在了狱中。
御林军像要把耀京城掘地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