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这样的日子,宫人都不出门了。
可是,自己却要眼巴巴地到冷宫去。
想想就觉辛苦。
不过没办法了,那几个太监宫女,一定要死死盯着,绝不能让他们有什么闪失,以后恐怕还需要靠他们指证。
风长栖用斗篷将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的,一点红色也不露出来,这样她看起来完全和大雪融为一体,一点也不引人注目。
风长栖的半边鞋子几乎被雪水打湿了,冷得彻骨。
她感觉自己的脚快要被冻住了。
这样严寒的天气,她不由得担心冷宫里的那些人还能不能活下来。
那些宫女太监穿着厚厚的棉衣,正在舂米,整间漏风的屋子都被焦炭烧得有些暖意,烟很大,但起码总算可以保暖了,他们一见风长栖,连忙匍匐在地。
“别跪了,地上冷。”
“辛苦你们了。”风长栖一拔头上的璎珞,目光如刀,“等我查出什么来,立刻将你们放出去。”
那些宫女诚惶诚恐。
“哪个是春喜”风长栖目光突然流露出一丝狠辣,扫向在场的每一个人。
立刻有一个穿着蓝衣服的太监跪着出来。
“很巧。”风长栖冷冷地看着他,他卑微地缩成一团,仿佛随时可供人践踏的蝼蚁,“我听内务府说,清宇阁起火当日,掌管火烛的人是你啊。”
“奴才不敢!”那个人顿时慌乱,拼命地磕头,声音带着哭腔,“就是给奴才一万个胆子,奴才也不敢谋害帝女啊!”
“你自然是不敢的。”风长栖拔动了自己手上的晶莹的手串,笑了一下,“我想问你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