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贵的帝女,无人敢为难她,玉无望极其妥协细致地照顾她,事事不愿下人服侍,事必躬亲,堂堂驸马爷,风国的国师,褪去了尊贵的光环,反而像一个老妈子起来,成天为风长栖鞍前马后,乐此不疲。
他的殷切程度,连白欢这个亲娘看了都自愧不如。
白欢很羡慕她的好福气。
哪像她,情路坎坷。
在风长栖胎满五月那天,花珑突然前来辞行。
“花珑此次冒昧打扰,多亏陛下和帝女收留,不然花珑一个弱女子,恐怕还真没了活路,我的舅父在奂齐国办事,我想前去投奔。”
花珑笑脸盈盈,清澈的阳光照在她脸上。仿佛真是有天大的喜事一般。
“你有亲人,自是好事,”白欢和风长栖知道花珑要走,十分不舍,风长栖十分眷恋地拉住了她的手,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肚子,“只是干娘。。。。。你真看看我腹内的孩儿长什么样,就要走吗?”
花珑笑笑:“我也十分舍不得帝女,只是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亲人,若等到帝女生产后再去,恐怕我那舅父就要不知所踪了。”
风长栖歪在踏上,小腹微微隆起,阳光撒在她身上,显得她异常的亲切和蔼,她微微低着头,眼里隐有泪光闪动。
花珑说了要到处走走,这一分别,又不知何时才要相见了。
不过,花珑能有一个好的结局,比风昭曦妩之流强多了。
花珑自花无常死后,已是举目无亲,突然冒出个舅父,风长栖没有理由阻拦。
“你有亲人,还能前去投奔,是好事。”日光熙微,洒在风长栖的睫毛上,就成了星星点点的一片光影,她硬生生地忍住了要落下来的眼泪,不能哭,明明是大喜事,自己怎么能哭了呢?
风长栖紧紧握着花珑的手,不忍放开。
“我风长栖没有干娘,绝活不到今天。”她眼神异常柔和地说,“干娘,风长栖也是你的亲人,你不要忘了我。”
花珑强颜欢笑挤出一个笑容:“那是当然。”
风长栖若有所思,慢慢抚摸着自己的肚皮,“可惜我这孩儿了,和她的外祖母没有缘分,连一面都见不着。”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花珑苦笑道,她拿出了两只水头极好的镯子,日光照耀下,潋滟的光芒令人心惊,这样好水头的镯子,就是风长栖也很少见,她将镯子推到风长栖跟前,“这是我给我那外孙儿的见面礼,收下吧。”
“还有我那一大堆好东西,都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