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莫要忧心,过些日子国师也就跟着来了。南梁的诸般琐事都要公子亲力亲为,帝女……”
风长栖低声笑笑,“我知道,这个孩儿来的不是时候。许多事总不能只让无望一人担承。说到底这都是咱们孟丽的事儿,他作为孟丽的驸马爷,做的也太多了。”
祖云讪讪一笑,眉头紧蹙。
风长栖什么都看的真切,只怕日后就算是白欢强留风长栖都十分无用。依着风长栖的意思,只怕日后还要随着玉无望往风国去。
那孟丽的江山又该如何
那种隐隐的威胁一直让祖云心里不适,看着风长栖的眼神也带着一丝丝的试探,“那帝女日后可会跟着国师往风国去”
依着白欢的意思,这次玉无望跟风长栖回风国,是这辈子最后一回。
“自然,风国有父皇还有花娘娘,我总归是要回来瞧瞧的。”
她回答的过于坦然,倒是让祖云有些无所适从了。
这个时候要是跟风长栖说日后不许再回风国,依着风长栖的脾性,怕是要发了疯吧。
“帝女,依着女帝的意思,日后是不能再回去的。”她小心翼翼试探着风长栖的口风,“现在帝女已经跟国师成婚了,日后只要在孟丽好生过日子就成了,何苦还要惦记着风国的人”
“风国的人也是亲人。”风长栖直勾勾地看着祖云,不悲不喜,不卑不亢,“祖云,若是两头都有你的亲人,你会舍其一么”
这话倒是把祖云给问住了,低垂着脑袋,好似是在认真想着。
风长栖也不理睬,念着玉无望,心痛难言。
——
熣联,东宫。
风昭忽然之间就病倒了,太医院的太医每日都是三三两两地过来,偏得半点用处都无。
后来他们被白囝立问的狠了,只好说是心病。
到底是对风昭有愧,白囝立也默认了这个说法。整日都陪在风昭身边,人也憔悴了许多。
皇后听闻此事,传召了白囝立数次有余,但是都被白囝立给推了去。
这日,皇后身边的星竹嬷嬷又来请白囝立进宫请安。这会儿白囝立是一肚子的鬼火无处发泄,既是送上门来的,他也就不再搪塞推脱,跟着星竹嬷嬷一等,径自进宫。
皇后见白囝立来了,好生欢喜。她还可以打扮了一番,美则美矣,毫无灵魂。看着白囝立的眼神也充满了,那种裸的贪心,叫白囝立看一眼便觉着异常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