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知道这个呢还是说知法犯法,安排赵子明意图不轨”
风元淳两眼发黑,虽说一早就知道这赵子明没什么分寸,可是赵氏一族的人都在付阳洲,赵子明多少还会有些顾及。这时候突然又听闻赵氏一族的人已经被惊云司一等接到了耀京城,那赵子明哪里还沉得住气,几乎将所有计划都招了,真是个没脑子的畜生。
“只不过是因为姻亲关系的缘故,我可怜他这么一把年纪了,在朝中还没有个一官半职的。况且赵子明他的的确确是个状元郎,才学上头也过得去。如若不然,我纵使是有千百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做。”
风元淳说的诚恳,配上那一脸忠贞的模样,倒不像是假的。
玉无望低声冷笑,“状元郎自然是有才学不错,可是在付阳洲,总有一官半职适合赵子明。为何湛亲王非要将此人送到京中其中意图,实在是让人想入非非啊。”
此言一出,风元淳脸上的神色彻底绷不住了。
“国师这是何意”
“王爷如此贤德聪敏,怎会不知玉某人的意思安排此人进京,必定是目的不纯吧王爷做的可不仁道啊。”
风元淳眉头紧蹙,俨然是被吓得狠了。
“父皇既然让皇叔审问赵子明,想必对皇叔还是十分信任的。既是如此,今日这赵子明不论说了什么,还请皇叔禀告父皇才好。”
风长栖也不多留,朝着风旭笑了笑,又跟玉无望一同出了地牢。
这里头阴暗潮湿,蛇虫鼠蚁不计其数。这赵子明害了那么多些人,让他在这里头吃些苦头也是好的。
风长栖跟玉无望商议着回往孟丽,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又听闻南梁那头闹事的消息。
驻守南梁的孟丽大将,夜里被人杀害,尸骨无存。与此同时,木胤昀着一众人等,在南梁王城外头筑起了几十里的铁栅栏。
这两件事里头,不得不让人揣摩有无因果关系。
玉无望笃定,此事必定跟木胤昀有关。毕竟,那人从不是真心臣服,心里也不知对风长栖存着多少恶意。
风长栖正坐在玉府的里屋,看着旁边立着的一架玉琉璃屏风,她的脸色愈发差了。
兽脑炉里头的熏香,丝丝绕绕钻了出来,形成了一道细细长长的白雾。芬芳馥郁,很适合这样凉薄的初冬。
她心里沉甸甸的,手里攥着一方帕子,“相公,咱们还是趁早往南梁走一遭吧。竟敢伤及我们孟丽的将军,这不是在挑衅是什么”
这时候风长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