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视眈眈,是个不可小觑的人。风昭现在如同初生牛犊一般,什么都不畏惧,这样下去,迟早是会出事的。这么一想,他心里的惶恐又深切了几分。
字升跟庞勇就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家太子爷这么复杂的脸色,都不敢多话。
庞勇是个有眼力见儿的,找准机会,上前两步。
“太子爷,与其是这样担心,不如还是往宫里走一遭吧”
再不济还有自家父皇庇护。
白囝立应了一声,二话不说,直接上了马车往皇宫方向去了。
中宫上下没有半点声响,好似连墙角的铜漏也没了动静。外头疏落落的枝叶映着一轮秋阳,跌落在寝殿的金砖地上。风昭眼光一直盯在自己手中捏着的帕子,这会儿映着长窗漏进来的赤金色阳光,她心里的寂寞,反倒愈发深重。
不管看向何处,都像是一抹微凉的影子,漂浮在空中,钻进了她的鼻腔里。
皇后一直都没有说话,整个人都是静悄悄的,叫人看不出半点多余的情绪。
也就是这样一个稳重之人,才能做得了中宫皇后。
风昭立在一边,眸光寂寂。
“你可知,本宫为何要传召你进宫”
“太子爷。”风昭又不是个傻子,皇后对白囝立有情,自然不愿见着有人共享。
“你倒是聪慧。”
“也不过就是被母后调教妥当。”风昭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几乎是咬牙切齿,“只是昭儿不大明白,既是母后对太子爷那样情深义重,为何舍得让他昔日领兵出征”
皇后的脸色变得不大自然,“依着你看,此事又是为何“
“想来母后为了自己嫡亲的儿子,什么都愿意割舍。哪怕是昔日的爱侣,也不在话下。”
白囝立也许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才跟皇后一刀两断的。
毕竟,跟一个随时都能抛弃自己的女子在一起,的确是一件顶危险的事儿。
动辄便是没了性命,一个男子的一辈子,就这么没了。
白囝立乃是熣联太子,日后也是这熣联的皇帝。若是连这点远见都没有,实在是不配称王称帝。
听风昭说的如此笃定,皇后脸色一沉。
“你竟敢如此跟本宫说话!”
“一切都是母后默许的。”
风昭当仁不让,直视皇后那双凶狠的眼睛,“皇后不过就是太子爷的旧爱,可我不同,我可以跟太子爷试肩比肩。皇后这会儿对我百般诘难,想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