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未曾想到,阿桃会这样命苦。
“所有的消息都被压下来了,阿桃的事儿,你我心里有数便好。昭儿,你不要再插手了。”
风昭一脸狐疑,呆呆地看着面前这个满脸痛苦的男子。
“这是何意”
“在这紫棉城里头,皇后的家族势力雄大,现在还撼动不得。”
风昭听了,嘴角溢出一抹苦笑。
都是可怜人,不论是在耀京还是在紫棉,都是一样。这里头处处都充斥着算计和阴谋。
皇后在深宫后院浸淫数年,只怕现在还为着膝下幼子筹谋。对于白囝立这个东宫之主,也不知有多少看不惯。
“紫淑阁被毁,咱们日后的掣肘也能少些。”白囝立吃了几杯薄酒,已经有些微醺,拉着风昭的手,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至于这个紫淑阁,风昭倒也听过数次。前些时候紫淑阁闹鬼的事儿在紫棉城更是传的沸沸扬扬。至于这里头的门道,风昭是猜不透的,只是这会儿听着白囝立这么一说,倒也不难猜度,那紫淑阁跟当朝皇后有些牵扯。
次日一早白囝立未曾上朝,带着风昭穿上便服,坐着马车出了东宫。
一路到了北门乔市,旁边便是名扬天下的十里祥云桥。岸边皆是垂杨,间或似锦繁花。这祥云桥从乔市出头直至子云山山脚,城郊南岸,都能见着繁盛烟树,复行数十步,还能见着古旧渡桥,只是有些破损,当朝皇帝崇尚古意,是以不愿修缮。
风昭坐在马车里头,遥遥看着。
那些百姓营营役役,来来往往,络绎不绝,很是热闹。
她不禁又念起耀京城来。
耀京城的热闹,是天下间哪里都比不得分毫的。
“想家”白囝立低声笑笑,握住了风昭有些冰凉的手,“紫棉城的确是比不得耀京城的。”
“倒也没什么,在耀京我过得日子也并不欢愉。”风昭的脸色也是冷淡淡的,依稀染上了一层霜色,“声名狼藉,想来太子爷也一早就听说过的,只是太子爷并未嫌弃昭儿。”
西折入了西角门,风昭被白囝立搀扶着下了马车。
这别苑仿佛已经有了许多年头,外头雕梁画栋上头都好像是蒙着一层淡淡朦胧的灰影,只是门庭很是干净清爽,虽不像是有人居住的地方,却也不显得孤寂。
藤萝蔓延上了整个外墙,森森然的绿意,让人几乎觉着这里头有黄鹂要飞出去。
“这是”
“咱们在东宫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