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风帝脸色突变。
这是他的忌讳,也是整个后廷的忌讳。
花珑是个随性惯了的人,从不会敷衍塞责,更不会说些什么好听的话来搪塞。
淑妃见风帝脸色那样差,朝着花珑使了一个眼色。
花珑只佯装不知,吃了几个奶酪饽饽。
风帝不再多留,径自去了。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李玉宝的声音,在这样的六月天里头,好似日中时分的毒日头。
曦妩落势,这宫里安静的好似连根针落下都能听着。
淑妃凑上前,“姐姐何苦要提及先皇后呢都知道先皇后乃是皇上的忌讳啊。”
花珑听了,依旧是笑着的,“忌讳咱们若是不说,难道皇上心里就没有白欢了么”
淑妃不吭声,她本就是个对不住白欢的人,这会儿听了花珑的话,心里就更没了底气,笑的勉强。
花珑斜眼瞧着她,等到奈莳嬷嬷说午膳得了,淑妃才识趣儿地去了。
外头好似也浸染了暑气,那种刺眼的金光泻在皇宫的金瓦上头,看得久了,便觉着周身都有热气蒸腾。
屋里已经用了冰,很是清凉,花珑静静地坐在一边,看着桌上的新鲜菜品,摆了摆手。
“有些油腻。”
“娘娘,到底是有身子的人,还是要吃点有营养的才好,如若不然,总归是亏损。”
花珑自然知道,可是心思郁结,整日介难受煎熬,嘴里也索然无味,着实吃不下。
“听闻国师往孟丽去了,算起来,这些时日也该到了吧”
“可不是,”奈莳嬷嬷应了一声,“该到了,该到了。”
“那就好。”花珑心里到底还是有些煎熬的,风长栖好歹也在她跟前待过那么些年。虽然不是亲生母女,可她对风长栖却是十分真心,看到她不好,便会煎熬难言。
玉无望算是个有担当的主儿,如若不然,他们二人也一早就没了结果。
“娘娘对公主真是关心。”
“长栖待我也是极好的,”花珑低低地笑了两声,“那些年,若非长栖陪着,只怕我也是个死人了。”
闻言,奈莳嬷嬷点了点头。
“总觉着公主走后,咱们这耀京都没有那样繁华了。”
长栖在的地方,总是叫人安心。
——
熣联,东宫。
曦氏一族没落的消息不胫而走。
风昭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家阿娘给自己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