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点都不关心的。
他现在只想知道风长栖过得好不好。
那个丫头,身子羸弱,也不知可有什么病痛折磨。如若不然,怎会连封书信也无他心口好似是被什么人给攥住了,叫他吐不过气来。
到底是自己真心真意对待的女子,哪里有不担心的道理
宫里宫外都在传曦氏一族的恶行,原本曦妩还谨小慎微,生怕因为此事也连累自己,现如今是能保住一个是一个。
加上曦忠毅不听她的话斩草除根,现在留了这么一个祸害,他们曦氏一族才难以翻身,心里对自家阿爹也存着许多不满,只是到底是自家亲爹,也不能宣之于口,从始至终她对此事的态度都十分晦暗,叫人看不太明白。
玉容依旧跟往常一样伺候,可是曦妩喜怒无常,动辄便打骂奴才,玉容看不惯,也说了几次。
“你以前不过就是伺候太妃的,怎么现如今伺候我这么一个皇贵妃,你还觉着委屈了不成”
玉容听着那“皇贵妃”三个字,只觉着空荡荡的,并无半点用处。
现在曦氏一族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曦妩倒台也不过就会早晚的事情。她着实没有必要受此等子闲气,冷哼一声。
“是么”玉容立在一般,脸上的神情并无半点敬重,“皇贵妃这宫里的恩宠,从来都没有一个定数。以前娘娘你是因为有一个好娘家,这才盛宠不衰,平步青云到了皇贵妃的位分。可是现如今,人人都知道曦氏一族这是完了,不过就只剩下一个空架子。娘娘不想着如何自救,倒还摆起了皇贵妃的架子,日后若是失势了,岂不是给人笑话么”
曦妩脸色突变,刚伸出手准备给玉容一个巴掌,后来又觉着她说的不错,心中悲凉难言,又缩回了手。
原本是想着一封书信到了熣联,风昭无论如何都肯回来的。
可是现在等了这么些时日,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当真是应了那么一句——树倒猢狲散。
她争强好胜了一辈子,怎么都不愿意见着自己功成垂败。
“依着你的意思,我该如何”曦妩坐在一边,怔怔地看着梳妆台子上头的荣华宝玉。
以前是顶喜欢的,这会儿不论看什么,都觉着点眼的很,生怕被风帝瞧见了,到时候又因为曦氏一族的丑事,迁怒于她。
“这时候自然是养精蓄锐,”玉容冷笑连连,“只是奴才粗鄙,所言未必十分妥当。奴才只知道,像是这个时候,所有人都等着看娘娘的笑话,若是娘娘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