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攥住了手中的奏折,狠狠地砸在了曦忠毅的脸上。
“冤屈允王,这就是你方才叫的冤屈你敢跟朕后宫的女子有牵扯,好大的胆子!”
曦忠毅想到跟何昭容的初相见,那个时候她还是闺阁女子,是奉旨入宫的。他接迎的时候,见她如同山中新雨般的纯澈干净,更是动心难言。
有生之年,曦忠毅所求的,无一不是收入囊中。可惜这人日后必定是皇妃一流,在护送何昭容进宫途中,他们二人也常说话,一来二去自然相熟。
等到了耀京,他想到何昭容立刻就要入宫,日后再想见着一面,必定是千难万难,是以心痛难言,这才吃醉了酒。
哪里知道,酒后误事,听从己心,跟何昭容竟然有了夫妻之实。
后来,何昭容有了身孕,再后来便生下了宁琮。
曦妩得知此事,怒不可揭。自然是为着死了的阿娘不平,又想到自己的前程,曦氏一族的将来,硬是逼迫着曦忠毅亲手将何昭容送进了宫。
那个孩儿,也由曦妩做主,也不知送到了天南海北。
其实那个时候曦妩是吩咐下去要痛下杀手,斩草除根的,哪里知道那送走孩儿的人间宁琮着实可爱,不忍下手,这才落得今时今日的下场。
天子之怒,难以承受,曦忠毅的脸色极差,看着那人的模样,心知自己这一次是跑不掉了,倒也坦然了许多,看着跟自己相处了这些时日的宁琮,他揪心的痛苦难言。
“皇上,臣罪该万死不辞,可是宁琮是无辜的。他不过就是一个幼儿,他什么都不知道。何昭容当初也是被微臣逼迫,这孩子也是她的,想来她的在天之灵,势必不愿叫自己唯一留在世上的血脉就这么断了。”
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玉无望倒是有些意外,怎么好端端的,这人就有了妇人之仁若是依着曦忠毅以前的脾性,像是这样的事儿,他是绝对不会认下来的,还不知会推搡到何种地步。
今时不同往日,到底有了几分担承。
玉无望冷冷笑着,脸上的神色冷凝难言。
——
曦妩的来信说的乃是曦忠毅私生子一事,虽是寥寥数语,风昭却也能读出在写这封信的时候,自家阿娘是何等的担忧。
到底是自家阿娘,风昭心里自然有几分不忍。
她收到信,跟丁子书在朝堂上闹了那么一出已经过了五六日的光景,也不知这会儿的耀京,到底闹到了什么地步。
风昭满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