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出什么事儿来。”
“谁”风长栖眉头紧蹙,愈发觉着奇怪,“父皇来了”
“长栖,皇后回来了。”
皇后
自家阿娘
风长栖瞪大了双眼,来不及说话,急匆匆地冲了进去。她自然知道,今时不同往日,自家阿娘现如今根本不会畏惧小小一个曦贵妃。风帝一门心思想着要挽回白欢,势必也是什么事儿都依着她的,可是曦妩是什么人不论从哪里都能挑出什么错处来,指不定又要耍手段来谋害。
如此一想,她愈发心焦。
一行人都在内殿,曦妩跟淑妃站的远远地,一脸怯懦。
见着风长栖闯了进来,曦妩的眼睛里头,好似是要喷出火来。
人小鬼大,她现在是恨毒了风长栖,把他们曦氏一族的厄运,全部都归结到了风长栖身上。
“儿臣给父皇请安,给母后请安。”
风长栖很少以“母后”来称呼白欢,这会儿是在风国宫闱之中,又在曦妩跟前,她不愿叫白欢失了体面。
风帝见风长栖那张玉面,低声笑笑,“跟国师一同出去的可是”
风长栖又应了一声,还趁机看了看白欢的脸色。
无喜无悲,叫人看不出她真实的情绪。
“小七儿,你看,长栖跟国师之间,情深意笃,他们二人的婚事,还是莫要阻拦了吧”
白欢也懒得纠正风帝对自己的称呼,冷哼一声,“长栖但凡还要认我这个阿娘,那么,她今生今世跟那位了不得的国师就不能有半点牵扯。日后孟丽女帝,怎能委身风国国师”
风长栖的一颗心砰砰直跳,也不知是伤心还是错愕,亦或者两者兼有,她实在是难过。自家阿娘少有这么坚决的时候,一旦是决定好了的事儿,难以更改。
当初在冷宫,白欢为着护佑她周全,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风长栖当是就暗下决心,今生今世必定要侍奉自家阿娘左右,永不离弃。这会儿又同玉无望生出了不该有的感情,她只觉着两难。
孰轻孰重她也是知道的,也不敢多话,低垂着脑袋,挨着白欢坐着。
“国师有才有德,是不二人选啊。”风帝倒有些急了,看着白欢的神情,更是急促,“为了长栖日后的前程,小七儿,可要三思啊。”
“风帝说话着实可笑,”白欢冷笑连连,“你我之间可算不得十分亲近,我自家女儿的事儿,也不劳你操心。既然长栖回来了,我们便告辞了。”
曦妩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