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我总觉得心里难过。花娘娘代我找了太医来瞧,他们都不知道是为什么,我只知道我心绞痛,痛得厉害。”
玉无望紧紧地抱住了风长栖的身子,这一番话,叫他心疼又叫他无比欢喜。
足以证明,风长栖心里,还是有他的,哪怕只剩下一个小小的影儿,也足够他欢天喜地很久了。
——
皇宫,云甯殿。
花珑怎么都没想到,白欢再回后廷,第一个见的人,竟然是她。
她痴痴地看着面前贵气威严、明艳逼人的女子,连话也不会说了。当初在冷宫,白欢犹如一个老妪,昔日风姿,再也找不到了,可是谁知道,数年后,她风姿卓越,更甚从前。
隐隐还能听到十余年前那撕心裂肺的哭声,隔着这些年的光阴,又窜到了花珑的耳朵里头,心里的凉意,从脚底窜到心尖,好似越过了茫茫雪海,连带着梅花暗香都一齐奔涌了过来。
凄凉,寒冷且悲戚。
白欢脸上的笑意一直都是淡淡的,缥缈朦胧,像是冬日里头的薄云,软糯的,模糊的,飘飘渺渺的。
半晌,花珑只听到她说:“多谢你那些年代我照顾长栖,若非是你,长栖难以存活。”
花珑微微一愣,这才意识到她在说着什么,摇了摇头。
“长栖同你一样,很是聪慧,与其说是我保护她,不如说她在保护我。”
白欢不吭声,脸上是寂静的笑。
“我方才去了冷宫,跟以前又大不相同了。”言语之中,竟然还带有一丝丝的怀缅之意,“昨儿个夜里宫里生了什么大事牵扯到了长栖么”
花珑这才明白白欢来意,摇了摇头,“不,是风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