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几个字,登时就变了脸色,紧紧地攥住了手中的翡翠扳指,冷笑连连。
“风帝所来何事”
“小七儿,”风帝往前走了三两步,看定白欢,“这些年,我一直都是念着你的。”
白欢冷笑更甚,“念着我能得了风帝的挂念,倒也稀罕。我只当在风帝眼里,只能见着自己呢。”
她言语之中很是嘲讽,“还请直说,御驾亲临,有何要事我们孟丽,向来不欢迎你们风国男子踏足,这事儿,你也应当明白才是。”
风帝心里“咯噔”一声,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到底是他负了白欢,这么些年,他心里也不是不后悔的。只是后宫前朝里头的眼睛全都放在他身上,他难以顾念许多,哪里知道,到后来,会一发不可收拾。现如今白欢重振旗鼓,大有跟风国势不两立的意思。
他是从不畏惧带兵打仗的,可若是跟自己心爱的女子对阵,他如何都受不得。
两年前,当她知晓孟丽复辟,白欢活着,风长栖是他们二人嫡亲的女儿,他心中的欢喜,难以言喻。
这会儿见她如此冷淡,又想到前尘旧事,心中悲凉,一层一层堆砌起来,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数年前的事儿,我也是有苦衷的。”
风长栖微微愣神,看他一脸苦涩,乃是她从前从未见过的模样。
到底是对白欢有几分真心,如何都遮掩不得。只是当年的事儿,风帝做的过于坚决,半点不留情面,将白欢伤的彻彻底底,丝毫没有转圜的余地。
“且慢,”白欢微微扬起右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数十年前的事儿,我一早就忘得一干二净,风帝何苦旧事重提那时候心思浅薄的很,并不知晓人心险恶。风帝只管直说来意便罢,我们孟丽国人,向来都是有话直说,这么一句话东拐西拐许多圈子,着实用不着。”
风帝动了动唇,别过身子,“我要带长栖回去。”
“长栖是我嫡亲的女儿,是孟丽唯一的嫡女,日后也是孟丽的女帝,你算个什么东西风国别人怕你,我白欢可不怕你。”
风长栖听得是心惊肉跳。
只怕在风帝登基之后,就无人胆敢跟风帝如此放肆。可是白欢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儿,新仇旧恨加在一处,已经够让白欢发难的了。
“可长栖也是风国皇太女,”风帝有些急了,看着白欢的眼神愈发热切,“耀京的百姓都念着长栖,还有花珑也对长栖十分惦记。”
提及花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