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都覆盖着鸳鸯瓦,比不得耀京城的鸳鸯瓦大片大片,这上头的极小,重重叠叠覆盖在一处,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风情。
那上头的鸳鸯,更是活灵活现,相互依偎着,如同在水中嬉戏。因着一连下了几场雨的缘故,那鸳鸯瓦上一尘不染,摇摇看去,仿佛点缀在水中的玉片。
他这会儿格外想念风长栖。
那种蚀骨的思念,几乎将他淹没。
这些年来,他总是这样忍着。想着双破山,想着一望无垠的连绵山脉,他总总觉得风长栖离他是那样远,远的看不见。
现在是好不容易才进了王城的,偏偏又是这样艰难。他带走风长栖简单,可让她心甘情愿的,却十分艰难。
是祖云带人过来的,直奔酒楼。到了他们客房前头,还很是客气地敲了敲门。
玉无望见她穿着盔甲有模有样,想起这王城的女子,大抵都是这样英气的模样,比之耀京女子的温柔和婉,他们更显得别致几分。
在这样的地方待久了,也不算差的。
“国师,我们是奉女帝之命,请国师回去的。”
玉无望看着她那副坚毅模样,想到昨日里头她追寻风长栖的焦灼模样,想来这人对风长栖必定也十分真心,那份反感的情绪,倒是少了几分。
“公主可好”
“帝女一切都好,”祖云朝着他很是防备地瞧了一眼,“只要国师走了,帝女日后只会更好。在孟丽,帝女是断然不会吃苦受罪的,不像是在风国,步步惊心,很是煎熬。”
祖云心知有些冒犯,却还是梗着脖子,一脸不屑模样。
玉无望微微颔首,倒是毫不反驳。
“在孟丽于长栖来说,算不得坏事。”
“既然如此,国师就莫要想着带帝女回去了,依着女帝的意思,这是绝无可能的事儿。”
开阳跟叱离是最见不得自家公子吃苦受罪的,见祖云说话这样不客气,早就按捺不住想要反驳了。
可见自家公子毫无动静,看样子是丝毫都不在意的模样,开阳上前三两步,一脸阴狠,“你们带着公主就走了,丝毫不想着那些留下的人是个什么心境。旁人我不知道,可是我们公子伤心伤肺这么些年,为了见着公主,几次三番都差点死在了双破山,可你们孟丽做的实在是绝,竟然让公主忘了公子,这算得上是什么仁义道德”
这事儿固然是他们做的不大光明,可是到了不得已的时候,也就只能如此了。
“我们为着帝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