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无欲无求,她却是个彻头彻尾的俗人。
二人说说笑笑,日子过得极快。
当司缨过来通禀只说是湛亲王修书一封到耀京城来给宁平郡主求情的时候,风长栖还觉着纳罕稀奇的很。
“出了何事”
风长栖一脸的匪夷所思,说起来,那人现如今跟曦贵妃蛇鼠一窝,做什么也都有曦贵妃帮衬,很难能犯下什么大错才是。
好端端的竟然还让远在付阳洲的湛亲王修书求情从付阳洲到耀京城,好歹也有几日的脚程,那就意味着前些时候宁平郡主就犯了错事可是这些时日她从未听过这么一档子事情,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她第一反应就觉着这一定是曦贵妃的计谋。
那人的阴谋诡计层出不穷,后廷中人大抵都吃过曦贵妃的苦头。好容易才太平了几日,那人必定又要闹出什么了不得的事儿来。
想到这一层,风长栖的心登时又凉了一截子,眼神阴冷,朝着自家师父笑道:“师父,你可瞧出来了那位宁平郡主,是一门心思都挂在师父身上,纵使是师父对她并无半点欢喜,也十分无用,。”
见风长栖对此事很是忌讳,心里一喜。
这丫头心里对他到底是十分在意,只是面上不说罢了。
“现如今我们是有了婚约的,她纵使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是无用。”
风长栖心里一暖,小脸通红。司缨见状,很是识趣儿地退了下去。他们二人向来如此恩爱,旁若无人,纵使是不打情骂俏,旁人也能瞧得出来他们二人之间情深意笃。
——
皇宫,云甯殿。
这几日天寒地冻,又下着雪。屋里生着熏笼,暖烘烘的,倒也舒服,花珑一早就睡下了。根本没想着风帝会来,穿着一身金色大氅,头上戴着团福小帽,英明神武,迎着光站在帘栊边上,不似真人。
说起来,风帝已经有些时日未曾来了,曦贵妃有喜,曦忠毅也隐隐被传出大病初愈的意思。也不知风帝是为着孩子,还是安抚曦家一等,对曦贵妃的心思,好像又跟前些年那般。
曦贵妃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旦得宠,飞扬跋扈更甚从前。宫中人等虽说当着她的面是敢怒不敢言,但是背后里头的议论却是难听的很。
宫中的恩宠,在某些时候很是害人。如此一想,花珑对风帝来与不来,也看的淡了。
这会儿见他如同寻常夫婿一般悄默默地走了进来,两眼带笑地看着她。花珑心里一软,固然是知道这笑不是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