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身子不爽,不愿出宫也是常事,只是好歹给公子写封信也是好的,哪怕只有三两句话,依着公子的性子,必定也会高兴。”
风长栖摇了摇头。
“惊云司可好”
“一切都好,许是因为入了冬的缘故,都惫懒了许多,连那些恶汉也都不闹事了,是以十分清闲。”
如此便好。
风长栖应了一声,脸上的神色讳莫如深。
“公主怎么不问公子”
“师父向来是个有主意的。”
司缨这会儿可算是听明白了,感情风长栖这会儿还在生气。
“公主,不论是真师徒还是假师徒,师父都是为了能跟公主日后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一起,如若不然,这又是何苦“
“我本以为,我跟师父之间,无有半点机密之事。”
“公子……”司缨轻咬薄唇,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那时候公子必定不愿见着公主为此事担忧,这才另辟蹊径。”
好一个另辟蹊径,可不是么自己就是那个蠢材,百无一用,只能依仗着自家师父帮衬!
那日听风帝说出来的那些话,她总觉着奇怪,隐隐觉着哪里不对头,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念着那人是自家师父,风长栖纵使是满心疑惑,也未曾问个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