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云司去好生问问国师才是,好端端地跑到我云甯殿来做什么长栖这会儿还病着,可不是这里头闹出了什么名堂。”
“病了”曦贵妃骇笑连连,“只怕病了只是个幌子,实则是在云甯殿里头避风头吧知晓郡主貌美,是以怕了。毕竟两相比较,高低立现,被国师瞧着了,心里必定会对郡主添了几分欢喜,是以不敢出门。”
“长栖何种模样,曦贵妃一早就看的清楚明白,何苦这样抹黑倒是郡主,好歹是个女儿家,既然男子无意,何苦不依不挠到底是郡主出身,在付阳洲,还没个好男儿不成”
“你!”风越曦是被风元淳捧在手心里头的,在付阳洲,谁见了她都会礼让几分,何曾受过这种委屈登时就绷不住,红了眼眶儿,“花筠贵妃说话好生难听。”
“实话总归是难听的,国师是个什么脾性,想来郡主还不知道吧向来拒人于千里之外,也不知有多少人受了国师冷遇。”
“国师之所以会不看重郡主,不就是因为风长栖”曦贵妃当仁不让,看定风越曦,“皇太女青睐国师多时,若非是因为他们二人乃是师徒,断然也不会叫她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机会。”
“近水楼台先得月”花珑听了,低低地笑了两声,“这话有趣,赶明儿我也向皇上求个恩情,成全了这一对有情人。”
风越曦双眼通红,若是在付阳洲,一早就气的跳脚。
见花珑油盐不进,她彻底急了。
“花筠贵妃好歹通融一二,容我见见长栖公主。”风越曦还不死心,她在付阳洲,从未见过有女子容貌胜过她的。纵使是到了耀京城,她也是倾城绝色,如何就比不得区区一个女娃娃
她同风昭一般大,只是衣着更为艳丽,衬的又大了一两岁。
花珑听了,低声笑笑,“想见长栖奈何我们长栖病了,日后再说吧。”
“风长栖就是怕了。”曦妩还是不肯罢休,在一边煽风点火,“不敢出面。”
“曦娘娘这又是说的哪里话”风长栖径自走了出来,身后跟着阿蘅、司缨,依旧穿着一身家常的青色衣衫,遗世独立,不染纤尘。
如此望去,风越曦只觉着此人姿仪天出,清丽无双,端的是面容如嫩蕊一般俏而不娇,媚而不俗。
两相比较,那风越曦何止是矮了一截。她固然生的浓艳,可是一到了风长栖跟前,比之司缨还远远不足。
“郡主有礼。”风长栖看定风越曦,“不知郡主这样想见我是有什么话说么”
风越曦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