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边的司缨瞧了一眼,“去庑房给孙岩破送一瓶金疮药过去。“
“啊”
司缨目瞪口呆,这又是唱的哪一出谁都知道自家主子跟曦贵妃一流合不来,那孙岩破可是曦贵妃的心腹啊。
“前些时候听说了一件稀罕事。”
“嗯”司缨咂了咂嘴,自家公主现如今做出来的事儿,是越来越叫人难以理解的。之前倒是还挺明白自家公主的想法的,可是事到如今,她是半点都不明白了。
“宫里死了一个太监,说是花房里头的,天聋地哑,很是可怜。前些时候死了,你可知是怎么死的么”
这事儿司缨倒也听说过,只是宫里头死人的事儿十分寻常,亦或是说多的数不胜数,纵使是死了一个太监,也算不得什么稀罕事。
这事儿甚至没有激起半点水花,那天聋地哑的太监,一早就被抬到了乱葬岗,这会儿应该早已成了苍鹰的果腹之物。
“司缨听闻,那人是失足落井而死,被发现的时候,尸骸都已经开始腐烂了。花房那头的人也都说那人素日里头很是老实本分,并无半个仇家。”
风长栖冷笑更甚。
“他是自尽,为了保全孙岩破。一旦是招惹到了曦贵妃的人,非死即伤。孙岩破在宫外还有个老娘,数月前病重,孙岩破身上积蓄不多,只好偷了宫里头的翡翠出去,哪里知道那翡翠是曦贵妃素日里头爱极了的,只是不常佩戴。后来那人发现翡翠没了,自然大张旗鼓地找,就在快要查到孙岩破身上了,那人不管不顾,直接认下了。偏得他不认得字,曦贵妃也不好定他的罪,怕的是父皇小瞧了她,这才哑忍,可是当天晚上,就派人到花房作难,非逼得他把幕后黑手说出来,他只好死了。”
花珑向来喜欢捣鼓这些花花草草的东西,这些话,风长栖都是从花房主管那里听来的。
只是花房主管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殊不知,孙岩破跟花房里头的那太监,乃是结义兄弟。
风长栖怕消息不大准确,还特地派人到孙岩破的祖屋走了一遭,老人儿还在,对于孙岩破一等的事儿,知道的很是详尽。
司缨听得是冷汗直冒,未曾想到,这里头还有这样的弯弯绕绕。说来也是,这后廷里头,哪里有那样深切的感情,还会为了给另外一个人顶罪,不惜叫自己没了活路。
“那公主的意思是收服孙岩破”
风长栖点了点头,笑的有些许阴邪,却还是美的,俨然是个足智多谋的小狐狸。
殊不知这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