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长栖一听,心里“咯噔”一声,这不就是意味着这事儿没完了
“曦贵妃对自己的女儿,总归会好些吧风昭这一回在南梁,当真吃了不少委屈,若非是我跟师父去得早,指不定这人都没了性命。”
花珑摇了摇头,看定风长栖那张小小玉面。
“女儿她对自家孩子,向来是个没心没肺的主儿,你许是不知,那人之前还有过一个孩儿,是个男婴,不过三个月的功夫,就夭折了。算起来,那孩子若是活着,也有你这么大了。”
风长栖一脸不解,加上这事儿从未听宫里头的人说起过,是以不清不楚。
“那时候难不成还有人迫害曦贵妃依着那人的脾性,只有她害旁人的份,断然无人能叫她吃亏分毫。”
花珑一听,笑意渐浓。
“不错,那孩子,是她亲手杀了的。而后嫁祸给了先皇后,只是那个时候,皇上皇后情深意切,纵使是那人闹个不休,皇上也未曾追究一分半点。可那心里,到底还是生了几分龃龉,原本那样亲密无间,到了后来,也差了几分。求仁得仁,也不知动了今时今日那人可曾后悔了。”
风长栖听得心惊肉跳,那曦妩,到底是有多心狠手辣,为着这后廷的恩宠,连带着自己的亲生孩儿都能下得去手。这后廷,当真是个吃人不眨眼的地方。
风长栖摇了摇头,一脸讽刺地笑了笑。
也不知是苦涩还是什么,一时之间花珑也瞧不明白。
“你阿娘不会这样待你,我也不会。后廷步步艰险,咱们能走到这一步,已经算得上是极为幸运的了,真的。”
风长栖任由花珑拉着自己的小手,心里格外复杂。
她还未曾出手整治曦妩一等,未曾想到,那些人自己走到了绝路上头。
也不知这到底算不算得上是给自家阿娘报了仇,心里总归有些不大舒服。
三日后,望灯节。
风长栖出宫极早,本是为了去查永王棺椁一事,这两个月她跟玉无望都不在京中,这些事儿本是交给风旭去管的。可是这其中诸般势力纵横交错,难以审查,是以拖延至今,无有半点进展。
风长栖已经理好头绪,准备跟玉无望再往芝兰坊走一遭,可是谁成想,刚出宫门,就看到男男女女摩肩接踵,在街上来回穿梭,络绎不绝。
纵眼望去,黑压压地尽是行人。
司缨也被这么一个大场面给惊到了,讪讪一笑。
“公主,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