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花珑对风长栖乃是真心。纵使是风长栖现如今跟白欢生的几乎是一模一样,奈莳嬷嬷硬是没怀疑过那人的真实身份。
花珑可半点不像是晚娘。
“听李公公说,皇上也派人快马加鞭送去书信过了,可是没有半点回音,想来……是被什么事儿给耽搁了。“
花珑眉头紧蹙,一张面孔更是焦灼。
这意味着什么她实在是不敢多想,一脸惊恐。
风帝派出去的人,大抵都是厉害的主儿,有勇有谋自是不必说的,可就算是这样,还是无有半点消息,这意味着什么
花珑越想越怕,一张面孔满是惊慌。
“娘娘,可别自己吓自己啊。公主年少有为,这些年来,被皇上那样看中,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像是玉坤宫那位,哪里有这样的好本事皇上那样看重公主,断然不会叫公主就这么白白没了性命,不会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花珑这几天,心里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狂跳不止。她只知道这是不祥之兆。只盼着风长栖一切都好,若非如此,一切都是枉然。
奈莳嬷嬷自然知道花珑的心思,站在一边,半句话都不敢多说。
花珑有花珑的想法,她纵使是死了,也不愿让风长栖折损一丝一毫。到底是白欢嫡亲的女儿,若是有个好歹,她如何对得住白欢
一时之间“阿弥陀佛”念个不休。
许是因为花珑过于紧张的缘故,连带着奈莳嬷嬷都有几分惶恐,站在一边怔怔地看着,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
灵谷。
风长栖一行人已经到灵谷三五天有余,这里的情形,远远要比他们想象之中的糟糕。
且不说看不清半点通途,连带着所有的屋脊都被江水冲刷的一干二净。那些难民一个个地都被挤到了城西,这一大片还算是有些藏身之地。
一边下着雨,一边还要面对这样奔腾的大水,风长栖愈发觉着人力渺茫。
风长栖终日都在大水里头站着,本就是身子羸弱之人,这会儿倒好,不过几天就彻底病倒。
晕晕乎乎,难以自己。
玉无望这才痛恨未曾带着蓂音一处来,这灵谷里头大抵都是赤脚大夫,看不出什么名堂。风长栖这会儿只能靠着白樗续命。
第七日天彻底放晴,只是江水弥漫,眼看着还有往城西蔓延的趋势。风长栖彻底急了,跟自家师父急匆匆商量对策。
“疏浚还有点希望。”风长栖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