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身上,只有取了曦忠毅的性命,方能超声,如若不然,只能打入畜生道。”
他们一行人果然信以为真,吓得不轻,磕了三五个头,又听开阳说了几句场面话,这才如同幽灵一般,迅速飘了出去。
等那人飞的没了影儿,风长栖才大笑出声,从后头走了出来。
“厉害,了不得,了不得!”她拍了拍手,看着开阳跟叱离,笑了又笑,“你们二人这一回唱的双簧当真是精彩绝伦,以前怎么未曾发现,你们二人还有这样的好本事”
“这……这不是没办法么”开阳嘿嘿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方才演的可还像话”
“像话,像话,那几个人就差没被吓得破滚尿流了。好个曦忠毅,手里也不知染了多少人的鲜血,亏得他现如今还能高枕无忧。”
“这一次,被自己人惨杀,也算是给被他害死的那些人报仇了。”司缨站在一边,也是一脸凶狠,“从未想过这天下间会有如此凶狠之人。”
“他只会被那些人重伤,到时候必定会知道是咱们的计谋。”玉无望点了点风长栖的小鼻子,“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该启程了。”
风长栖应了一声,一行人趁着雾蒙蒙的晨光,直接上路。
空气中涳涳蒙蒙,雨意阑珊。许是因为入秋了的缘故,四处都是残花败柳,看起来不免叫人有些凄伤。
越往前走,那雨越大,也不知到了何处,又是哪里的大湖,上头多有画舫,摇摇看去,里头坐着男男女女,都穿着一身眼里衣裳。
书画茶酒样样不缺,很是雅致。
烟波画窗,缥缈无穷。茗炉相对,赌书泼茶,倒也有了几分耀京城的别致。
风长栖低垂着脑袋,心中对于越来越远的耀京城,又生出了几分眷恋。怪不得纵使是离了耀京城数年之久的人,也还是会想再回去久居。
那样一个叫人魂牵梦萦的好地方!
风长栖不吭声,脸上的神色讳莫如深。
她恹恹地坐在马车里头,不再张望。
玉无望见她如此颓丧,登时就看清了风长栖的心思,低声笑笑。
“想着耀京城了”
“不错。”风长栖倒也坦率,点了点头,“不过才三四日的功夫,就想着回京。到底是个女儿家,没有半点大志。”
“耀京城,的确是个绮艳之地。”玉无望低声笑笑,脸上的神情,更是宠溺温柔,“等到灵谷那头的事儿处理好了,咱们便火速回京。到时候指不定曦忠毅已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