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望着日后风长栖提携一二,阿娘为了这事儿,这会儿还病着的。父皇也不大到玉坤宫去,这几日都在云甯殿,花珑跟父皇乃是青梅竹马,到底有几分情分在。一旦是风长栖当上了皇太女,花珑的地位更是水涨船高,到时候,阿娘的日子,可就愈发难了。”
曦忠毅一听,脸色突变。
“这事儿还做不得准儿,皇上从未跟朝臣提及此事。”
闻言,风昭猛然抬起头来。
“依着外祖的意思,此事还有回旋的余地”
“自然,只要那人一病不起,这皇太女之位,自然落不到她的头上去。”曦忠毅又想到了什么,目光沉沉,紧紧地盯着站在一边的风昭,“昭儿,你日后若是想当皇太女,现如今这副模样可是万万要不得的。”
风昭脸皮通红,也不敢多看自家外祖一眼,低垂着脑袋,一动不动。
“倒也不是怪你,风长栖天赋异禀,怪不得皇上看重。”
连自家外祖都这么说,风昭脸色又红转白,心如死灰。
从中秋开始,耀京城各家各户外头都张着灯,灯殿灯壁之属,皆是精雕细琢。
宫扇伞盖更是一绝,是以从八月开头就有大船来阜,外乡人看重的就是大灯的宫扇伞盖。趁着这个机会,耀京城百姓都能大赚一笔。
风长栖跟玉无望看过数次,见灯上头描绘着栩栩如生的王侯公子,宫娥嫔妃,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到底是能工巧匠,凭着一双手,就能叫人叹为观止。
耀京城喜欢热闹,一早就不是什么机密之事,风长栖也一早就习惯了他们不再年节都放烟火的习惯。
只是烟焰蔽月,星辰不吐,若是在这个时候出了什么事儿,他们都是听不到的。
司缨跟着何宁舟往菊洲去了,等到了晌午才幽幽归还。
见她脸色酡红,可见诸事顺遂。
风长栖也不好多问,这种小女儿情思,非得一人好生品尝才算是有些意味,一旦是被人提及,反倒不好。
何宁舟倒是个不错的人,风长栖跟玉无望暗中商议过数次有余,若是司缨当真中意何宁舟,他们便做主,将司缨风光大嫁。
“公主。”司缨给风长栖斟了一碗子茶水,“多谢公主成全。”
她猛然跪在风长栖跟前,“若非公主,今日司缨必定没有此等子福气,可以跟何将军同游菊洲。”
见她主动提起此事,风长栖登时就来了精神。
“司缨心里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