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未曾提及此事,也叫曦妩觉着此事必定还有什么变故,惴惴难安。
宫中女眷想要出宫,很是艰难。特别像是宫女就更是如此,若是想要出宫,非得等到二十五岁不可。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那便是到了某个大节,宫里宫外皆是欢庆之时,也有机会出宫看看。虽说有人看管,可到底也比寻常时候简单几分。越是到了这个时候,有些心怀不轨之人,必定会蠢蠢欲动。
风长栖一早就看出了这一点,是以在赏花节前几日就已经安排好人手,时刻注意旭宁堂那头的“宫女”。那人来路不明,那日还将她重伤,只怕是个劲敌。
司缨依着风长栖的意思,安排了数个暗卫守在旭宁堂,只要那人出来,他们便动手,将那人擒拿归案。
“一切妥当。”司缨凑近风长栖的耳朵,低低地说了一声,“公主还请放心。”
风长栖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
“那人聪明的很,我们猜得到的,那人也能猜得到。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她势必会好生谋划,司缨,这一回,咱们断然不能失手,否则这个隐忧一直都在。”
司缨自然知道防长器的意思,应了一声。
可是谁知道,一连三五日,旭宁堂里头半点动静也无。司缨原本还以为那人会密谋一番,谁知道,也是无声无息,大有听天由命的意思。
那样一个人,怎么会把自己的命放在天手里
这未免荒谬,她甚至都在怀疑,那人是不是做了两手准备,等着暗卫伏击,然后反咬一口。
敌在暗我在明,这是最不好的局势了。
八月初一,风国赏花节。
从永顺门那头直至城门口,都有禁卫军守着。只因为皇上出巡,更加要紧。
惊云司上下也被下了指令,让一些闲杂人等,纷纷避让。
彩幄飘旋,商铺林立,从富林路往西去两百步,就能见着天桥,很高,圆拱形,朱漆阑干,遥遥看去,仿若飞虹。
两岸回廊皆是饮食作场,瞩目四看,皆是勾栏。来往行人无数,几个酒楼竞相作乐,娼家女子一个个的都穿着艳丽衣裳,坐着长车,一一奔了来。
风长栖从宫中一早就出来了,宫里留着阿蘅把守,只是旭宁堂那头跟赏花节好似是半点牵扯都无,一个个都冷冷淡淡,并看不出半点欢喜的意思。
风长栖固然是有些着急,却也不想做无用功,依旧等着。
她就不信了,那人不惜拿着自己的前程,将自己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