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见人。又怕玉无望等着焦心,派阿蘅出宫一趟,只说是风长栖身子乏累,不去惊云司当值。
等阿蘅回来,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时辰。
风长栖歪着身子,横躺在软榻上,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外头的梧桐树。这会儿还是碧油油的叶子,天光暗坠,只余下几个朦胧的影子。
听着外头的动静,她别过脸,“阿蘅”
阿蘅挑着帘栊走了进来,看着风长栖小脸苍白,眉头轻蹙。
“公子说你身子不爽,怕是抱恙,叫我浩浩瞧瞧。你也是,若是身上哪里不大舒服,跟我说一声便是了,纵使是十分无用,可是给你瞧瞧身子的本领还是有的。”
风长栖见她说的这样认真,不禁有些好笑。
“哪里就有那么矜贵了”
“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况且这算是哪门子的矜贵你是个最不骄矜的公主,这样说,你可欢喜”
听着阿蘅说的俏皮话,风长栖这心里多多少少也舒缓了几分。
“无事,近日里头总是疲乏,”她支起身子,看着阿蘅那张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又笑了一阵,“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这些事可大可小。”阿蘅拉过风长栖的小手,细细地把了把脉。
见她面色阴沉,风长栖心里“咯噔”一声,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儿。
“怪得很,”阿蘅低垂着脑袋,“摸不到脉搏。”
“怎么会”风长栖讪讪一笑,“我可不是个死人。”
“这个我自然知晓,只是脉搏如此微弱,分明就是气血两虚之兆。”风长栖听她说的那样严重,心里也多了一层忌讳,这些时日身子惫懒倒是真的。
“气血两虚可能调养”
“自然可以,只是你整日介奔波劳累,这调养的事儿,可需要不少时日,你得静养。”
风长栖摇了摇头,“近日里头耀京城琐碎之事太多了,总不能把那些事儿都丢给师父一个人吧”
“若是公子知道你身子羸弱,纵使是一人担承,也是心甘情愿的。”
风长栖不吭声,又听着司缨在外头轻轻唤了一声。
不多时,就见她脚步匆匆走了进来,依旧穿着一身鹅黄宫衣,站在一边,仿佛从仕女图上走下来的女子。
说不出的乖巧伶俐。
“怎么了”
“那日的宫人,找到了。”
司缨抿了抿唇,“在旭宁堂当差,这些时日一直都在打听如何能出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