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栖,玉氏一族的忌讳,你可知道”
无非又是要说玉无望短命一事。
风长栖冷笑两声,毫不顾及,径自走了出去。
蓂音见那人气呼呼地跑了出来,心知是风知竹说了不当说的话。
“这样晚了,我送你回宫”
“今日不回宫,”风长栖摇了摇头,“往惊云司去,蓂音阿姐也不知有多少事要忙,长栖不敢叨扰。”
说着,就带着司缨匆匆忙忙去了。
等到了惊云司,却未曾见着玉无望。
风长栖老大失落,直接上了阁楼。
银烛高悬,从外头看进来,只能见着影影绰绰的灯光,逶迤一地,遥遥看去,仿佛银河倾泻而下。
玉无望刚好回来,见着阁楼烛光熠熠,知晓是风长栖回来了,飞身而上,直接到了阁楼前头,挑开帘栊走了进去,见那人玉颈低垂,手里也不知拿着哪一块儿的卷宗,正看得出神。
他低低地笑了两声,走到那人跟前,双眼皆是掩盖不去的宠溺笑意。
“今日便歇歇,我给你带了好东西。”
只见玉无望从背后拿出一小坛子花酿酒来,香味甜腻,很是绵长。玉无望现如今总是会拿出这样那样的好东西来,风长栖最是欢喜不过。
她忙不迭地拿出新置办的酒杯,斟了两盏子酒水,咂了一口。
“咦师父,这不是清浊酒肆的花酿吧”
“你都是嘴刁,这是我酿的酒。”
风长栖愈发珍惜,嘻嘻笑,喝了一口又一口,不多时,已经有些微醺,小脸儿红红。
她回眸微微笑,刹那间,玉无望心里狂跳不止,怔怔地看着那张粉团似得小脸,看着上头升腾而起的红霞,胸口没来由的有些憋闷。那一股子情思,丝丝扣扣,饶了过来。
风长栖犹自不觉气氛有变,刚想再吃一口,就被玉无望拥入怀中,含住朱唇,缠绵良久。
她双眼迷蒙,心里固然是十分明白,却不觉着有丝毫不妥,反倒是笑的愈发开怀,不多时,已经眩晕过去,瘫软在玉无望的怀里。
玉无望惊骇难当,心跳如雷,看着风长栖那张小小的玲珑面孔,不禁微微追悔,心里只想着,这丫头这样小,若是吓到了她,可怎么好
玉无望委实忐忑,一夜未眠。
谁知道,次日一早再跟风长栖提及昨夜之事,这小妮子半点都不记得,反倒是说酒水可口,还要续杯。
玉无望又是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