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风长栖目瞪口呆,她一直都以为自己掩饰的已经够好了,未曾想到,竟然如此着眼,“当真么?”
“自然。”玉无望点了点头,“静亲王对你一直都十分体恤,是以就算是看出了什么,也断然不会难为于你,可若是在深宫大院里头,长栖,可不能行差踏错一步。”
风长栖自然知道这其中计较,这会儿又听自家师父如此认真嘱咐,更是不敢造次。
“长栖还以为自己很是小心谨慎。”
玉无望只看着她,不肯多话。
以前的风长栖,自然是步步为营,断然不敢走错一步,而后跟他一处时日久了,许是被护佑的太好,许多时候都十分放松,自然就比之前松动了几分。
这也是寻常之事,算不得稀奇。
隐隐听着苏暨唱班的韵白,丝丝绕绕传了过来,风长栖心不在焉吃了几口酒水,脸上的表情恹恹的,不大有精神。
红日西沉,霞光万丈,很快就要到酉时了,二人又吃了几口酒水,便一同出了清浊酒肆,一路往宫门口去了。
“师父,静亲王是不是留不得?”风长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仿佛是个年幼的孩子,一脸天真,仰着小脑袋,怔怔地看着自家师父,眉眼之间颇有几分疑惑,“他这样堂而皇之地回了耀京城,也不知在那地下府邸盘踞了多少年月,若非是这一回偶然得见,咱们岂不是还要被蒙在鼓里?”
“长栖,你当真以为咱们是偶然撞破?”
玉无望冷笑更甚,“这是一个局,一切都是静亲王设的局罢了。”
五日后,正午时分。
惊云司来了一个娼家女子,穿着艳丽,坐在一边,哭哭啼啼。
等到风长栖跟玉无望从各坊各市之间巡视回来了,那人犹自啼哭。
“有何冤屈?”风长栖看着她,示意司缨将她搀扶着起身,“莫要哭了,既是来报官的,这样哭哭啼啼,半句话都不说,我们怎么给你做主?”
“有个小官人,昨儿个吃了我的花酒,未曾给奴家花头。”
风长栖扯了扯嘴角,像是这样的纠纷,应当找自家鸨娘才对,可见这人是河房里头自立门户的主儿。
许是没了那几个银钱,就没了活路了。
风长栖心里一软,“那人身在何处?”
“平宁坊的碧落巷,他是个小厮,名唤长武,时常跟着一位公子,他管那人叫少主,看起来是个芝兰玉树般的好人物,却是很不好招惹,我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