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这是来给公主赔罪所用。”他低垂着脑袋,当真是一脸的愧疚惶恐,“公主可还记得那封信件”
风长栖目光灼灼,登时就来了精神。
若当真是木微质传来的信,就意味着这人知晓她是白欢的女儿,他一个南梁的亲王,怎会知道那么些
“是你”
“还请公主宽恕一二。”木微质的脑袋愈发低了,一脸自知罪孽深重的可怜模样。
看样子这几日的确是被自己折磨的不轻,若非如此,怎会登门道歉
玉无望眉眼阴沉,这些时日他一直都在找寻线索,可是每每找到木微质这一层,总有人将这条线索硬生生折断。
未曾想到,这人会主动送上门来。
“浮微亲王知道的不少啊。”风长栖冷笑更甚,“说,你来风国,到底所为何事你若是说单单是为着求娶我而来,未免有些太过牵强了。”
木微质一听,唇角微抿。
“公主许是不信,可是我往风国来,单单只为了求娶公主,从未想过其他。”
风长栖见他言语之间十分真诚,倒也不像是个说假话的。
只是他知道的这样多,又是南梁人士,怎么会风长栖无法猜度,看着木微质的眼神,更带着几分犹疑。
“那日公主调入深洞之中,我放心不下,也派人下去找过一次,只是那里头什么都没有,而后又打听到公主回了惊云司,这才安下心来。“
“什么都没有”风长栖越听越觉着诡异,为何她见着的亭台楼阁,到了木微质眼里就是空无一物
这到底又有什么名堂
木微质颇为认真,点了点头。
“的确是什么都没有,”他微微一顿,“难道公主受伤了”
“没有。”风长栖摇了摇头,“王爷的心意长栖心领了,只是这些东西,长栖是用不着的,还请王爷带回去吧。”
木微质本还想着劝说风长栖收下,只是当他看到玉无望那张越来越阴沉的面孔,心里“咯噔”一声,再也不敢多话,灰溜溜地带着一群人去了。
等那人一走,风长栖赶忙朝着自家师父说道:“师父,怪的很,那次我落下去的地方,走上数十步便能见着亭台楼阁,怎么到了他们嘴里,就一无所有了呢”
师徒二人琢磨不透,趁着暮色深沉,一同往幽谷方向去了。
西风残照,映下一地云光。风长栖想到那日自己在此处失足,心里还颇有几分忌惮,好在身边有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