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情。
苓戈别过面孔,眼泪滂沱。
“既是知道哭,还没有病的太厉害。”风长栖轻轻地拍了拍苓戈的臂膀,“说说吧,为何行刺荣亲王”
苓戈轻咬薄唇,沉吟半晌,才幽幽开口。
这人身世可怜,兵燹流落,她被人几次贩卖,直到耀京城芝兰坊的司丽楼。冷楚算是个好的,听她际遇可怜,也知晓她是个清白身子,不愿逼她,只让她在司丽楼里头做个杂役,寻常时候帮着姑娘们挑拣挑拣脂粉。
可是她一直记恨荣亲王,因为就是荣亲王把她卖到了芝兰坊的司丽楼。
这些都是苓戈的话,前面一段许是真话,可是这后头的一段,漏洞百出,实在是经不住探讨。
“荣亲王为何非要把你卖到司丽楼”
苓戈果然愣了,她根本就没想到风长栖会听的这样认真,问出来这样叫她难以启齿的话。
“奴婢不知。”苓戈推说不知,脸上的表情却愈发惶恐。
风长栖心知是问不出什么了,索性让开阳带着她去了大牢。
不多时冷楚果然来了,看起来精神奕奕,对此事并无半点困扰。
“苓戈任凭惊云司处置,左右不跟我们司丽楼有半点牵扯了。”
风长栖听着只觉着可笑。
“她到底是你们司丽楼的人,不论处置的如何,都要知会你们一声,这是规矩。”
“公主跟我都不是什么守规矩的人,这一茬也就免了吧。况且,苓戈根本就是荣亲王的人,这刺杀一事着实是荒唐,依着我来看,必定是荣亲王派人杀苓戈,叫她反杀了去。”
冷楚冷笑更甚,仿佛十分欣赏他们一家子自杀残杀的感觉,只要是对荣亲王不利的,冷楚都欢喜的不行。
“苓戈会武功”
“自然是会的。”从始至终冷楚都未曾将此事放在心上,毕竟一个女子若是想要好生活下去,不会一些防身的本领是不成的,这些年来,她对苓戈也算是仁至义尽,并不愧对她,现在是她自己作妖,与人无尤。
又猜测她许是荣亲王的人,这态度登时就冷了下来。毕竟他们跟荣亲王之间的过节,可不是简简单单的。纵使是那人现如今已经是行将朽木,冷楚也不得不防。这会儿又见苓戈犯了人命官司,刚好一股脑儿把她全盘交给了惊云司,甚至是卖身契都一同烧了,看样子是巴不得让她走的。
“心急也吃不了热豆腐,是也不是”风长栖低低地笑了两声,眉眼之间满是浅笑,“这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