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风长栖觉得那香包十分眼熟,电光火石之间,她猛然想到,这分明就是洺影的私用之物。
洺影的东西,如何在他们云甯殿
难不成……
“司缨,你速速往盛乾殿走一遭,务必要将父皇请来才是。”
司缨应了一声,匆匆去了。
“阿娘,这是洺影的东西。”
花珑听着,面色愈发沉静,半晌,她嘴角溢出一抹苦笑来。
“长栖,若是洺影所为,咱们就算是再怎么追究,也不能叫你父皇如何如何,咱们心思明白,日后好生防备,或是在私底下给她一些教训也就罢了,想要皇上处罚她,绝不可能。”
果不其然,风帝来了之后,看了那香包,又听了风长栖的话,虽说心里对洺影十分恼恨,却也没有半点想要责罚的意思。
风长栖几乎绝望。
“父皇,那蛇都是被这气味儿也引过来的,这是洺昭仪的香包,难不成不用把洺昭仪叫过来问问”
风帝沉默半晌,猛然抬起头来,“此事朕自有计较,到底是委屈了你们。”
就再无后话。
风长栖听着只觉着荒唐,等到那人去了,她犹自没有缓过神来。
这事儿就算完了他们云甯殿就这么当了一回冤大头不成何其荒谬
“惊云司想来有许多事吧”花珑给风长栖轻轻地擦了擦鬓角的汗,“且去忙吧,在这里待着,何其憋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