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她才半吞半吐地说道:“皇上日理万机,太后这几日身子不爽,这样的小事还要叨扰他们做什么不论是谁的过错,我都认下了。”
这人说的话好似是在虚空之中,驾構楼阁。那样虚无,半点依仗都无。这样的感觉实在是不够踏实,风长栖向来都是不大喜欢的,是以脸色登时就冷了下来。她可不想得到这么模棱两可的解释,这算是哪门子解决问题分明就是敷衍塞责。
像是次兰苑那样的地方,在后廷本就是十分忌讳。风帝宠爱洺影的确不假,可是这三宫六院的主子娘娘,可都恨毒了她。现如今她动手责罚汍澜,差点将那人给打死了。可就是这么不凑巧,被风长栖见着,本也不想闹大,这些时日因为惊云司的事儿,哪里还有闲心去管深宫后院的闲事。可是谁知道这事儿也不知被哪位娘娘瞧见了,一传十,十传百,不过小半个时辰就传到了太后的承安宫。
派箬竹前来传见洺影,洺影已经有了几分慌张,可是风长栖就没离开过反次兰苑,这又是谁去告密的
汍澜是彻底留不住了,风长栖见她可怜,也不管其中利害关系,直接将她带到了云甯殿。
花珑是个好的,见她被打的一张面孔五官扭曲,肿的老高,浑身上下血肉模糊,登时就生了怜悯之心。
“好端端的,为何要下这样的狠手若不是长栖,这丫头岂不是要被活活打死了”
汍澜也不知是哭是笑,忽而朝着风长栖跟花珑跪着磕了几个头,“多谢贵妃娘娘跟公主的救命之恩,自此之后,汍澜的性命便是公主跟娘娘的了。”
只听得她呜呜咽咽,也不知有几多委屈都被她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说来也是,当初跟着洺影从雲棏避暑山庄进宫的坠儿都被她给害死了,这已经成了后廷心照不宣的事儿了,若非是风帝从中遮掩帮衬,那洺影一早就被关进了旭宁堂了。再被几个精奇嬷嬷折磨一夜,便也没了性命。
见她伤的这样重,阿蘅给她号了号脉,本想着给她开几副方子调养身子,可是谁知道,阿蘅脸色突变,怔怔地站了起来。
“你吃了藏红花”
汍澜忽而咧开嘴笑了,一脸的悲凉。
“不是我愿意的,洺昭仪胁迫,便也只能如此了。”汍澜脸上的神色愈发淡静起来,“那只猫也实在是可怜,听到洺昭仪叫它,只以为是要抚慰它的,谁成想就这么被她给踢死了。”
纵使是未曾见着,风长栖听过这么三两句话也能想到当是的情境。
“纵使是被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