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狗东西!”洺昭仪愈发动气,“它还胆子睡”
她赤着脚,直接冲了出去,一路跑到后庭,将浑身血痕的茶团狠狠地捏起来砸到地上。它这会儿都爬不动了,前几日日日被打尚且不够,现如今奄奄一息还是不能幸免于难,看起来着实是可怜。
汍澜见着揪心,索性背过身子,两眼通红。
洺影从不喜欢猫儿狗儿的,养着他们,也不过就是为着施虐,自从上一回茶团不肯听她的话往云甯殿去,它的好日子也就算是到了头了。
五日后,惊云司。
也不知是从何处得来了一坛子上好的花酿酒,许是许多花混合出来的滋味儿,香醇甘甜,入口丝绵,叫人喝了一口又一口。
风长栖本就是个贪杯的主儿,有这样的好酒岂肯放过,连饮数杯,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玉无望见她脸色酡红,赶忙夺下她手中的小酒盅。
“莫要贪杯,这话说了好似是白说的。”
风长栖扯了扯嘴角,骇笑连连。
“师父,莫要管我吃酒可好”
“你可知静亲王在竹吉州做什么”
“嗯”风长栖一听到“静亲王”跟“竹吉州”这么几个字,登时就清醒了不少,双眼发直,直愣愣地朝着自家师父看了一眼。
“静亲王”
“不错。”玉无望点了点头,“刚传来的秘闻。”
风长栖接过去细细看了半晌,只是越看这心里就越是觉着煎熬。
风元礽胆大包天,现如今正在竹吉州操练兵马,广聚粮草,谋反之心昭昭。可是他向来仗义疏财,结识了不少可用之人,一来二去,队伍已经十分庞大,且都是武功高强之辈。
玉无望知道,他们这会儿才得知此事,就意味着已经迟了,那些人军心稳重,等闲不可打破。若是日后当真攻进了耀京城,必定又是一场苦战。
风元礽一直都是以一个宽仁长者的姿态出现在风长栖跟前,加上他之前说过要给自家阿娘报仇,风长栖对他的感觉到底是不同的。
这会儿听到这话,总觉着一切都是为着自家阿娘的缘故。
“师父,那人说过要给我阿娘报仇。”
“长栖,你也相信这样的话”玉无望轻轻地拍了拍风长栖的小手,“男儿家也不过就是为了一己私欲罢了,他们总喜欢找个借口。”
静亲王到底只是个亲王,身躯微贱,愚志难展。若是不找个由头,很难率领三军正式向着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