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贤,是以得了许多人的仰慕敬佩。风长栖倒是愈发佩服这位裕太妃,若非是此人跟花珑有些过节且目的不纯,她倒是想跟这人亲近亲近。
裕太妃进宫一事,惹来了许多非议。
花珑跟裕太妃交恶已久,是以更不愿此人进宫常住。
风长栖见她面色沉沉,满腹心事,心知她这是想到了昔日之事,心里不禁生出了几分同情。
“阿娘,到底是在后廷,她不敢做什么的。”
花珑听了,骇笑连连。
“只要我还活着,她必定放不过我。只是她这样费尽心思进宫,必定不是只因为我的缘故,与她而言,我还不值得她花费这么些功夫布局。”
风长栖听了,眉头上头形成了一道“川”字。
“依着阿娘的意思,那人另有所谋”
花珑放下手中的花剪,骇笑两声。
“我到底是跟那人打过数年交道,有几分了解,她不是个简单人物。凡事都是精心谋划的,若说单纯是为了我这样苦心孤诣,那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花珑摇了摇头,轻轻地拍了拍风长栖的小手,“长栖,许多事都不能用眼睛看,若是你阿娘在,必定会看得透彻。”
听到花珑提及白欢,风长栖不禁悲从中来。
她资历尚浅,自然是比不得自家阿娘。
“多谢阿娘提点。”
“算不得提点,”花珑忽然想到了什么,勾唇一笑,“长栖,眼下有个好法子,你可要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