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之前准备好的说辞,这会儿却是半个未曾用到。
半晌,又听到风长栖接着说道:“日后可要看好了才是,若是再来,也莫要来找了。”
坠儿听了,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一行人浩浩荡荡仿佛就真的是为着找猫儿来的,坠儿抱着茶团,匆匆忙忙走了出去。
等那人一走,阿蘅就觉着屋里的气味有些奇怪,兜兜转转找了半晌,从铜漏旁边找到了一块形似陈旧茶叶团子的小东西。
凑近鼻尖一闻,阿蘅满脸惊骇。
“麝香!”
风长栖心下了然,那些人分明就是借着找猫的名号,过来陷害花珑的。
好生歹毒的心肠。
“这么一块儿,够让数十个孩儿殁了。”阿蘅骇笑连连,“这宫里的女子,还真是一个比一个歹毒,那洺影看起来倒不像是个心思歹毒之人。”
“这世间若是什么都能瞧得出来,反倒好了。”风长栖冷哼一声,“既然如此,咱们不如将计就计,完璧归赵,借力打力。”
奈莳嬷嬷听得是云里雾里,等到了夜里,见风长栖瞬息之间来去,那麝香一早就丢了去。她心里也猜到了七七八八,欢喜有余又担着几分犹疑。毕竟洺影十分受宠,纵使是到后来一切都水落石出,风帝也未必会帮衬着她们云甯殿。
次兰苑三四天都未曾有半点动静,倒是玉坤宫那头闹了一桩大事。
也不知风昭从何处得了一批丝绸缎子,这在宫里自然算不得什么稀罕事,只是那些丝绸都是上上等,每一尺非得一两金子不可。可是风昭一次带回了十余匹进宫,母女二人又做了三五件衣裳,整日介在后廷来回走动,也不知存了多少炫耀的心思。
后廷的女子大抵都是官家后人,自然是识货的,一来二去就多了不少闲话。
这日风长栖刚准备出宫往惊云司当差,就见风昭乘着肩舆一路行来,见着风长栖,赶忙落下肩舆,急匆匆地走上前去。
比之风长栖的素净,风昭穿的尽是些织有花鸟虫鱼亦或是草木花卉图案的丝绸料子,走起路来熠熠生辉自然是不必说的,只是过于华贵,也实在是脆弱,也不知增添了多少花费。
这几日风长栖也听淑妃说过几次,只说是玉坤宫银钱无数,里头的金银比得上半个国库也未可知。
这会儿见她穿的这般华贵,风长栖又想到朱雀舫一事,脸色阴沉。
风昭见风长栖脸色这样奇怪,只当是她心里艳羡嫉恨,一时之间欢喜莫名,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