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跟他亲近的,全都没了,只余下他孤苦伶仃的一个人,着实悲凉。
“将军,何昭容死了。”执纪沉吟半晌才说了这么一句,毕竟在军中之时,他们无话不谈,对于何宁舟的身世,多少也是知道一些的。这几日在耀京城中四处逛着,将那后廷的事儿也听得七七八八。
他颇有几分意外,那样年轻的姑娘,如何就这么死了呢
“我也知道。”何宁舟骇笑出声,“她若是未曾进宫,也犯不着落得如此地步。”
执纪听出了这言语之中的愤恨,一时之间不敢多嘴。
到底是在耀京城,可不是在他们的潼柒州,动辄就是要吃官司的。
“后廷的事儿,咱们哪能知道啊许是病了”
病
太医院的太医一个个难道都是吃素的不成但凡是有些疑难杂症,不过数日也能想得出法子来,到底是他们何家朝中无人,任人宰割。纵使是心里有许多怀疑,苦无证据,由无权贵地位傍身,哪里有那样容易给自家阿姐平反昭雪。
他猛然想到了风长栖。
到底是个年幼公主,能管的了这样大的案子牵一发而动全身,届时可就不仅仅是宫廷内斗了。
执纪原本还有三两句话要说,可是见着那人一脸沉思,索性也就将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执纪,你可还记得西南边陲的桑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