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风长栖岂能浪费这样的好机会,笑意渐浓。
“不知将军可有琐事缠身若是没有不如你我一同出宫,长栖有一事想同将军商量。”
此言一出,何宁舟登时就变了脸色,许是未曾想到,刚进宫门便能遇着这么一桩玄而又玄的奇事。
固然一早就知道这风长栖异于寻常女子,可也不知她这样洒脱豁达,没有半点碍于男女之别,说话又是简单直接,单刀直入,毫不磨蹭,倒是很像是在战场上头交锋的女将军。
何宁舟自然是没有不依着的,当机立断,跟风长栖一同坐上了乌篷船,二人游湖吃酒,十分恣意。
司缨在一边伺候,又想着玉无望的交代,只盼着往惊云司走一遭,好知会一声。她打着买酒的名号,脚步匆匆,往惊云司去了。
当下只余下他们二人,风长栖伸出手,浸没在水中,只见得那玉手映着脉脉湖水,犹如白玉一般,说不出的可喜可爱。
他心思幽眇,耳根子通红,那赤红一脉,直入脖颈,蜿蜒而下。
风长栖哪里觉察得出这些来,自顾自地说道:“何昭容是将军的亲阿姐,是也不是”
何宁舟虽有几分意外,却还是点了点头。
“不错,公主问这些做什么”
“何昭容是被人害死的。”风长栖冷笑两声,“临死前,手里还拿着曦贵妃给她的一块玉石,倒是不知,那玉石又有什么来头”
玉石
何宁舟眉头紧蹙,猛然想到了一桩陈年旧事。但是对风长栖了解不深,他不敢轻易开口,掩下满腹心事,直摇头道:“不知。”
风长栖见那人眸光暗闪,分明是有几分私藏。
可见玉无望说的都是真的,这何宁舟腹有谋略,等闲不肯轻易信人。
她也不放在心上,接着说道:“将军可知道这耀京城有个朱同阁么可认识朱同阁的朱老太”
何宁舟双目欲裂,脸色突变。
风长栖见那人多少有些反应,心里一喜,趁胜追击,“那人十有是被曦忠毅底下的武将所杀。”
又是曦家!
该死的曦忠毅,如同一个地狱阎罗,是打定了主意,要把何家毁于一旦,半点血脉不留。
何宁舟一连喝了三五杯酒水,看着这苍茫湖面,脸上的表情讳莫如深。
“公主为何要将此事同我细说听闻允王在京中颇有威名,难道公主不怕”
怕
怕又有何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