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阿娘病了么”风长栖歪着脑袋,朝着玉无望呆呆地看了一眼,“可是么”
“未曾听说。”玉无望这几日都全身心扑在风长栖身上,哪里还能管得着旁人只听闻风长栖病重的消息传进深宫之后,花珑的确是伤心过度。只是她腹中还有胎儿,还是双生子,那人再怎么伤心难过,好歹也会顾念几分。
断然不会伤心伤肺到如此地步。
玉无望不便跟着进去,看着风长栖进了云甯殿,又在外头站了一会儿,这才匆匆忙忙出了宫门。
殿中还未掌灯,层层重幔叠在一处,里头的东西影影绰绰,一时之间风长栖都分不清自己是在梦中还是走在现实里头。
内殿森森,格外岑寂。
风长栖任由阿蘅搀扶着自己的身子,不多时走到了里屋。
花珑好似是睡着的,歪在软榻上,肚子挺得老高。想到阿蘅说的,这人怀的乃是双生子,难免会辛苦一些。
花珑朦朦胧胧的,只见着一袭青影朝着自己走了过来。奈莳嬷嬷正站在一边,手里还端着一个朱红抹漆的托盘,里头的药还冒着热气。
风长栖这会儿一肚子的疑问,朝着奈莳嬷嬷摇了摇头,并未惊动花珑。
却不知那人已经醒了,睁着一双水眸,轻声道:“皇后,你来了。”
风长栖这才知道这人睡昏了头,认错了人。
她怎能比得上自家阿娘
“阿娘,是我,是长栖。”
“长栖。”她登时就哭出声来,“你可好还好么”
风长栖应了一身,身子着实支撑不住,只歪在一边,脸上的表情也是淡淡的,看不出多余的情绪来。
“都好,都好,叫阿娘担心了。”
阿蘅跟奈莳嬷嬷对视一眼,十分识趣儿地打着帘子走了出去。
“这几日好似惊云司又出了什么事儿,看公主那样子,也是硬挺着来的,是也不是”阿蘅苦笑两声,哪里会想到,这深宫大院里头的公主,尽然也有说不尽的苦楚,以前只当这皇室中人日子好过,整日介颐指气使,也不知有多欢喜。
可是看风长栖这样,可实在不算是个好福气的。
“好似是有了时疫。”奈莳嬷嬷的声音愈发低了下来,“这事儿是传不得的,方才公主回来也未曾细说。只是公主身子这样孱弱,还要忙着处理时疫之事,也不知会伤成什么模样。”
可不是!
阿蘅笑道:“我等会子给公主写个房子,好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