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方锦匣儿,好好儿地放在里头。
刚想走,就被奈莳嬷嬷给叫住了。
“嬷嬷”
“公主,这是给”
“给我师父的。”风长栖倒是半点不避人,笑了笑,“怎么了”
“没事,没事。”奈莳嬷嬷脸色变得愈发奇怪,一时之间叫人看不清明。
风长栖只是笑,匆匆忙忙穿过九曲回廊,不一会儿就没了影儿。
奈莳嬷嬷心里生疑,复又想到了什么,赶忙跑到了内殿。
宝华坊,南月酒楼。
“还是没见着”一白衣女子,脸色如霜,冷冷的睨着跟前的丫头,“还是没有”
“宫主,未曾见着。”那人低垂着脑袋,“只是,咱们无极宫在江湖之中颇有盛名,他也不过就是朝中的迂腐之人,哪里能叫宫主这样牵肠挂肚”
“你知道什么”冰霓心里发酸,刚想说话,就见着那丫头一脸错愕,指了指下头。
冰霓只当是瞧见了玉无望,刚探过头就见着了下头打马而过的风长栖。
好丫头,敢一个人走!
她冷笑更甚,毫不迟疑,飞身而出。
又见那人手里拿着一个小方匣子,不禁想到上一回玉无望那样护佑此人的场景,心里悲愤难当。
她是个伶俐女子,点头知尾,这会儿只当是二人已经有了别样姻缘,她哪里受得住这个当机立断,乘机趋谒。
冰霓功夫极好,又追的十分隐秘,风长栖在前头哪里察觉到半点动静只是还未走到惊云司,她就觉着浑身上下没有半点力气,走到宽道上,直挺挺地坠了下去,再无知觉。
玉无望这日在惊云司中等了风长栖许久,只是久不见人来,他心里发慌,坐卧不宁,神魂若失。
开阳给玉无望断了两杯反酸梅汤,也是半点未动。
“公子,可是不合胃口”
“开阳。”
“在!”开阳应了一声,朝着自家公子拱了拱手。
“你往宫里走一遭,跟守门的禁卫军问问,可见着长栖公主出来了。”
开阳点了点头,匆匆去匆匆回。
见玉无望的脸色愈发差了,一时之间不敢说话。
“可出来了么”
“那守门的人说,公主一早就出来了。”
天!
怎会如此。
一时之间倒是叫他精神恍惚,半点不得自持。
这必定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