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回完了四五天,风长栖又迷上了耀京城中四通八达的沟渠。
一连三五日都同玉无望一处,乘着乌篷船在水渠里头四处穿梭。
“这几日倒是不见叱离。”风长栖觉着奇怪,歪着头看定玉无望。
开阳坐在一边,别过脸孔,已经憋不住笑。
“怎么了”
风长栖越是看着就越是觉着稀奇,砸了砸嘴,“有什么问题不成”
“没有,没有。”开阳赶忙摆了摆手,“是那小子不知事,得罪了公子,这会儿已经往嗣澜别苑当护院的了。”
“啊”风长栖微微一愣,那样好的身手,若是只当个看家护院的,危险也太可惜了些,“师父,叱离哪里得罪了你那人说话向来老实木讷,师父也应该是知道的。”
开阳暗道不好。
殊不知,这人越是为那人说好话,那人的日子就愈发难熬。
“现在看来,长栖你远远比我了解叱离啊。”玉无望眸光森森然,紧紧地盯着风长栖那张玉面。
此时此刻的开阳见情势不对,已经快要急疯了。
这是要闹哪样若是风长栖一个说的不好,可就要关乎叱离的性命。
哪里知道,那丫头半点不知,依旧笑着。时不并不吭声。
开阳时地伸手闹水,脸上带着浅浅的笑。
“叱离跟在我身边也有些时日了,有些了解也是寻常之事吧”
玉无望听了,眸光暗闪,几乎能喷出火来。
一边坐着的开阳已经感觉到了腾腾杀气。
“公主也只是觉着叱离做的饭菜可口,是也不是”他忙不迭地挽救危亡。
“是啊,”风长栖砸了砸嘴,应了一声,“叱离做的饭菜比之宫里的御厨还要好,我自然是心里欢喜。”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玉无望脸色稍霁,看着风长栖的眼神讳莫如深,开阳隐隐觉着哪里不对,还未说话,就见风长栖的眸光一直都停留在前头杨柳岸边泊着一只别致画船上头,玉无望的眼睛也看了过去。
船头立着几个标志女子,穿红戴翠,品竹弹丝。
这看着也不像是娼家女子。
“那画船倒是好看的紧,”风长栖微微一顿,转过身子,朝着玉无望笑了笑,“师父,你可知那是谁家的“
“左相,那些都是左相的家养婢。”
风长栖一听到“左相”二字,登时就想到了甄紫曦,那样一个芝兰玉树一般的好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