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担着她的身子下去了。
“这样辛苦还偏要裹脚,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风长栖摇了摇头,一脸费解。
一旦是裹了小脚,便是筋柔骨弱,寒暑不能耐。现在她已经老大了,筋骨已定,哪里吃的了半点苦头能活着已经很好。
风长栖想到她方才说的那些话,依旧觉着深恶痛绝。
李云在当真是好大的单子,知法犯法这还了得么
“他可是咱们风国的相爷。”
玉无望点了点头,“这世间知法犯法的人许多,管也管不尽的。”
“可是他是朝中大员,这样岂不是叫人心寒么”风长栖捂着胸口,当真是怎么想怎么难受,“此事不可姑息。”
“右相身后颇有几分势力,若是想要一网打尽,乃是一桩难事。”玉无望坐在一边,目光紧紧地盯着外头火红火红的石榴花上头,“也快了,咱们战火东引,让允王对付他。”
风长栖哪里知道这底下的许多算计,心跳如雷。
鬻官鬻爵,似是这般钻菅,奴颜婢膝,丧尽廉耻,哪里是读书人会做的事情风长栖听人说过,右相李云在当初乃是进士出身,功名都是自己考来的,怎么为官数年之后就变了一副心肝当真叫人纳罕。
“这案子本就是一桩寻常的杀人案,哪里知道,牵扯到了捐官上头。”风长栖伏在案牍上头,一脸凄迷,“风国,哪里有我想的那样简单”
见风长栖又换上了这副悲天悯人的面孔,玉无望轻笑两声,上前三两步,“船到前头自然直,皇上心里也一早就有了计较,只是朝中事,半点不能唐突,是以从长计议才是要紧。”
风长栖不吭声,玉无望说的固然很有道理,只是这些事儿看在眼里,终究不能当成半点未曾瞧见那样坦然。
今日是知道了李云在,这里头还不知有多少名堂呢。
官官相护,贪腐相通。
“咱们出去走走。”玉无望看定风长栖那张白腻玉面,“莫要再想此事。”
闻言,风长栖扯了扯嘴角,一脸讪笑。
两个人一同上了街,走走看看,这日子倒也很容易过。心里已经不像是惊云司坐着的时候那样,积郁难当。
总算是好了些。
两个人试肩比肩,一处走着,时不时有百姓上前跟他们问好。都知道惊云司有风长栖跟玉无望管着,乃是个为百姓办实事的地儿,他们也不知对他们二人存了多少敬佩之心。
一路上吃吃喝喝,未出半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