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遂了她们的心愿。”
“阿娘!”风长栖来回踱步,“盛乾殿也不知到底有什么竟叫父皇不管百姓的一片赤子之心了。”
“百姓也不过就是想热闹热闹,就跟上元节一样,家家户户都比灯,今日也是一样,只为着热闹。”花珑拉住了风长栖的手,“今日皇上会走出来的。”
风长栖固然有些存疑,可是到了酉时三刻,风帝果然敞开盛乾殿的大门,身穿一身藏蓝色的长袍,扮作家常模样,径自走了出来。
只是他身边,还带着一个女子。
果然,和宫里头的传闻是真的,不是空穴来风。
风帝这些时日金屋藏娇,一晌贪欢,跟这人恩恩爱爱,全然不理会朝政!
这是风长栖第一次见着那人,倒也算不得什么倾国绝色,只是肤如凝脂,雪白一片,映在日光里头,格外惹人喜欢。她生的丰腴,比之她的玉色面孔,如同羊脂一般细滑,有软弱无骨,一直黏在风帝身边,当真妩媚到了极点。
她手里拿着一把金丝线勾勒边界的嫣红纨扇,遮了大半边脸,只余下一双细长的眼睛。这双眼睛生的极为狐媚,不讨人喜欢。只是当风长栖看到她整张面孔,浑身一颤。
除却一双眼睛,她生的像极了一个人——白欢,她的阿娘。
风长栖如同电击,怔怔地站在下头,脸色惨白。
她梳着堕马髻,这是许多年前时兴的样式了,在她身上倒也算不得违和,反倒是添了许多柔美之意。发髻里头横插三支一般长短的玉钗,光秃秃的,并无半点雕刻,但是那玉钗的水头极好,想来价值不菲,如此看去如同乌云堆雪一般,煞是好看,十分别致。
花珑见着,身影微动,风长栖听得真切,这人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曦贵妃打翻了手中的酒水,颤颤巍巍支起身子,一双眼睛腥红一片。
“皇上,也不知这位姑娘是何人为何能跟皇上同坐这怕是不合规矩吧”
曦贵妃向来小性儿,合宫上下也都是知道的,只是这一次,后廷所有的娘娘都欢喜这一番话,她们这心里也直犯嘀咕呢,只是位卑言轻,不敢妄言。
可是曦贵妃不同,她向来都是说得上话的主儿,风帝断然不会冷落了她。
风帝睨着曦妩,又朝着诸位妃嫔和文武大臣笑了笑,轻声道:“这是朕从雲棏带回来的红颜知己洺影,都落座,都落座,莫要站着了。”
一时之间,底下议论纷纷。
虽说都是压低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