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看样子是打定了主意不跟那些人有什么交涉了。
风长栖每日除了惊云司,便是在云甯殿陪着花珑说说话。
说来也怪,原本风长栖还以为风帝回京之后,必定会常到云甯殿的,结果没有,整日介都守着盛乾殿,并不大愿意往后宫走动。纵使是西南边陲那边还仰仗着曦忠毅周全,这人也未曾到玉坤宫慰藉曦贵妃。
花珑一边给花珑挑拣着蜜饯,一边说道:“这后廷里头的娘娘那样多,父皇倒是全都不管了,纵使是阿娘现如今身子重了,他也不来瞧瞧。”
言语之中尽是对那人的不满。
花珑听了只是笑,“他本就看不上后宫里头的女子,自然是不来的。我们怀有身孕算什么他不在意的。”
这些话从花珑嘴里说出来,虽然平平淡淡的,却让人有一种莫名的悲怆感觉,一时之间,她甚至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是紧紧地握住了花珑的小手。
“我还不是最可怜的。”花珑轻轻地摇了摇头,“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他最苦。”
风长栖愈发不敢相信,难道风帝心里头当真有她阿娘么
若当真如此,风帝对白欢的欢喜,未免也太叫人看不明白了。
“你不明白。”花珑见风长栖那副模样,低低地笑了两声,“起初我也不明白,等我全都清楚了之后,也不知有多艳羡你阿娘。”
有什么好羡慕的,已经成了一捧黄土。
风长栖心酸难耐,别过脸孔,登时就红了一双眼睛。
“再艳羡也无用,我阿娘到底还是没了。”风长栖有些哽咽。
花珑听着,动了动唇,到底还是没能再说一句什么来。
这宫里的恩恩怨怨,可不是三两句话就能说得清的,
一连三日,风帝都未曾走出盛乾殿。
玉无望得了几位大臣的托付,本还想着往盛乾殿走一遭,谁知道,那日他刚到宫门口,就见着风长栖穿着一身寻常事后的青衣衫子走了出来。
“师父”风长栖挑了挑眉,看定玉无望,“师父怎的来了”
“准备往盛乾殿去。”
风长栖一听,骇笑连连。
“别忙了,去了也是白去。现如今父皇谁也不见,日日都能看到那些大臣在中门外头候着,也不见父皇召见。你贵为一国国师固然不错,可是他是君你是臣,难道还要抗命不成”
奇了,真是奇了。
连风长栖都这样说,可见是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