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很。”她摇了摇头,几乎哽咽,“阿娘,我明明是喂了她喝了下了药的酒水,我喝的那一份里头并无半点毒物,可是也不知怎的,到头来,竟然是我跟……现如今昭儿清誉已毁,这日后该当如何”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现如今那李志谦已经成了残废,日后你们之间没有半点牵扯。再过一些时日,叫你外祖强迫那人辞官回京,日后这耀京城,就再也没了李家,眼不见为净,如此可好么”
风昭呜呜咽咽,扑到曦妩怀里哭了一通。
“阿娘,昭儿着实是怕得很了,本还以为阿娘是不要昭儿了的。这次都是因为昭儿的缘故,才叫阿娘没了体面,那些人指不定有多得意呢。”
“不妨事。”曦妩愈发坦然,“只管叫他们笑去,日后昭儿若是成了皇太女,这才是给阿娘挣回了体面。”
风昭这才欢喜几分。
不多时,芳心急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不好。”
“嗯”曦妩睨着芳心,“说。”
“云甯殿里头死了人。”
“谁”
“婉萝。”
曦妩的神色变了又变,又歪在一边,冷哼一声。
“死了便死了,不过就是个不中用的丫头。况且,这也不是咱们的人,左右不干咱们的事儿。”
“那……”芳心抿了抿唇,愈发觉着为难,“主子,那到底是……”
“也罢了,打发个人报丧去吧。”
芳心应了一声,这才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风昭心里存疑,轻声问道:“婉萝并非花珑的人”
“这宫里的势力盘根错节,花珑那贱人在冷宫里头蹉跎了那么些时候,这后廷哪里还有什么势力是她的且不说婉萝了,纵使是阿春,也不是。”
风昭一听,心里一喜。
“着实可惜,纵使是在云甯殿里头那样久,还是没能杀了风长栖。”
正说着,又见孙岩破拿着一封信走撩开帘子送进来了,“娘娘,这是用这个钉在咱们宫外的门上的,奴才见着奇怪,这才拿来给主子瞧瞧。”
孙岩破并不识字,若是他认字的话,或许就没这么坦然地送进来了。
只见那信封外头写着:一十三年前的幼婴索命。
曦妩只瞧了一眼,便抖抖索索,将案几上的杯盏扫落在地。
孙岩破只当是上头写了什么大恶不赦的话,忙不迭地跪在地上,动也不动。
风昭刚想说话,